林斯屿再次拉过他手,就这样牵住、握住,他说:“可以牵着。”
他好像把鹿黎当成小
“待会和你起进去。”
“鹿黎来吗?鹿黎?”
他们等差不多十分钟,诊室里病人走出来之后,穿着护士服助手拿着本子出来。
鹿黎像个小学生样,标准地举起手来回应。助手扬扬手里本子,示意他跟进来。
“你先躺那个椅子上去。”助手边说边往电脑前走,“等下陈医生就过来——你检查过牙齿吗?”
语气认真,“如果不去补,你现在年纪轻看不出来,以后年纪大真会掉成那样。”
出租车正好停在医院门口,林斯屿下车之后拿手挡着车门,躬身道:“不要耍赖。”
可能是林斯屿刚说那番话奏效,鹿黎下车时候点也不拖泥带水。国庆期间口腔医院人满为患,林斯屿轻车熟路地跟前台报预约信息,然后带着鹿黎往二楼提前预约医生诊室走。
诊室里还有病人在,他们先在外面排椅上坐下来等待。消毒水味道在空气中飘,医院里装潢银白片,看得鹿黎唇色都白几分。
排椅中间没有扶手,他像是浮萍,下意识地就往林斯屿身边靠。
椅子放得很平,鹿黎刚想仰起身回答她问题,后脚跟进来林斯屿就替他答道:“暑假时候查过,不过直没有时间来补。”
助手应声,然后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打下鹿黎名字,把暑假时候检查结果翻出来开。
趁着这个时候,林斯屿走到鹿黎旁边,他手随性地搭在椅子背上,轻声地喊他:“鹿鹿?”
鹿黎正闭着眼睛,直定定地像是受刑样地躺在椅子上,听到林斯屿声音,他眼睛登时睁开。
因为躺着缘故,他只能别扭地向上看,眼角形状因为这个姿势更加圆润。
林斯屿捏住鹿黎手,手心体温冰凉,与十月初天气不太吻合。
他不顾旁人诧异视线,用自己手包着鹿黎手,然后在他耳边低声地问道:“为什那怕牙医?”
手被林斯屿捂着,渐渐暖起来,鹿黎好像也没有那紧张,他想想道:“其实也不是怕……就是好像是嗓子比较浅,补牙时候很容易恶心反胃,别人补两颗牙时间,只能补颗。”
鹿黎上次补牙已经是初时候,鹿芳直接带他去医院,今天这还是林斯屿第次陪着他补牙。
“鹿鹿。”林斯屿揉着他脑袋,“补牙时候不要太紧张,也不要憋气,用鼻子呼吸,哪里不舒服就跟医生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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