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鹿黎抿着唇笑下。
其实很多人小时候都会有写日记习惯,可能是觉得好玩,也可能老师布置作业,小朋友总是很有仪式感地用童言稚语把天
这个姿势近得像是他从后面抱住鹿黎,但实际上,他们之间还有很空段距离。
“把这个化简。”林斯屿说,“然后再代到上面那个式子上去。”
“知道!”
鹿黎点就通,紧皱着眉头欣喜地松开。他原本撑着脸做题,现在猛地直起身,后脑勺直接磕在林斯屿胸口上。
“吃完。”林斯屿不紧不慢地把剩下半柚子喂进他嘴里,问道,“还有多少没写完?”
高考结束之后,不论结果如何,林斯屿都从题海解脱出来。很多毕业生都会第时间去把自己以前不能做都做,比如染头发、又比如通宵地打游戏,像是场狂欢似庆祝。
苏芮也是这样想,她让林斯屿多出去转转,想去旅游她也会给他钱。
林斯屿却不要,他刚考完第天倒头睡觉,第二天又恢复读书时作息。
他不在家也不闲着,反而每天早上送鹿黎去学校,下午再去接他放学,晚上还盯着鹿黎写作业,像是成个称职陪读。
过几天就是期末考,考完也意味着鹿黎也要变成最苦最累高三生,他会搬到林斯屿以前待过那栋教学楼。
鹿黎抬手指指试卷:“还有张英语试卷。”
准高三生就是这样,做不完题,背不完书。鹿黎写题已经还算快档,但现在桌子上摆着小圆钟也已经快到十点。
小圆钟背后电池换好几轮,陪着鹿黎从小学到现在,上面还顶着两个小猫角,完美贴合着鹿黎以前幼稚审美。
林斯屿坐在鹿黎身边,给他足够清净环境,没有打扰他写作业,只是时不时抬手给他喂下水果。他目光突然放在书架上,日记本本挨着本,样式都是最简单黑色牛皮本。
他等着鹿黎写完这张试卷才问:“鹿鹿还在写日记吗?”
作业很多,鹿黎点着盏小台灯,咬着笔盖苦思冥想。他想得太认真,林斯屿拿着切好水果进来时候都没听见。
“要吃梨还是柚子?”
鹿黎刚有解题思路,动起笔后下意识地道:“柚子。”
剥好红柚碰到他嘴唇,鹿黎条件反射地张开嘴。林斯屿喂给他是大块,他先咬半,就尝到甜中带着点酸味道。
林斯屿等着他咽下去再给他,但鹿黎明显是在思考,嘴巴没怎动过。他站在鹿黎后面,只手从他身侧掠过,撑在桌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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