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观完毕景玉趴在他西装裤上,表明自己吸取教训,以后绝不会再在绝对安全之外情况下尝试烈性酒。
“你知道,宝贝,”克劳斯声音和缓,“并不是阻拦你去探索些新东西。”
在严厉之后,他仍旧会心平气和、用征求意见语气与她聊天。
“但你探索前提条件是保护好自己,”克劳斯捏着她手腕慢慢地揉,“不反对你尝试,但们要分清楚,什事情可以做,什不可以——能答应吗?”
景玉点头。
希尔格惊恐地发现自己大概找到原因。
克劳斯说:“愿主保佑你。”
景玉不确定主有没有保护希尔格,但从小生长在红旗之下、心中无宗教信仰她,并没有得到主眷顾。在酒醒之后,景玉被克劳斯拎起来教育个小时。
因为她并没有遵守好“不能在没有克劳斯先生陪伴下场合喝醉”这条。
还没意识到自己犯错误景玉,早晨舒舒服服醒来时,还开开心心地吃完早餐,克劳斯先生甚至为她倒咖啡。
景玉不小心拽下克劳斯先生金发,她边道歉边凑到他耳朵旁边:“这德国老外说什呢?”
克劳斯礼貌地问:“宝贝,你忘记国籍吗?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,”景玉努力道歉,她问,“他叽里呱啦地在说什呢?”
克劳斯没有回答,希尔格已经重新抱起来那箱薯片。
希尔格看着克劳斯,笑着打招呼:“泥~嚎!”
她知道克劳斯先生忌讳和禁区。
但凡是对身体有
在这个过程中,克劳斯态度很友好,并没有追究她“责任”或者“过错”,景玉还以为先生好心肠,不计较这个。
但是——
等她吃饱喝足之后,克劳斯先生放下咖啡杯,礼貌地请她去地下室参观。
纵容和严格这两个看似矛盾词语,却能这样奇妙地在先生身上完整结合。
他能宽恕景玉醉酒后些小小冒犯和举动,但在些事情上,即使景玉尝试撒娇也不行,也不会让他动容。
克劳斯用德语问他:“希尔格,你知道刚刚那句中文意思吗?”
希尔格挠挠头,他并不是很确定,但他很诚恳地告诉克劳斯先生:“是Jemma教,难道不是个语气词吗?”
克劳斯简单解答:“也可以这样理解,不过般用于你向对方要求粗,bao性邀约。”
希尔格花容失色:“……上帝啊。”
他冷静地回想,今天晚上到底在多少人面前使用这个语气词,以及那些懂中文同学,为何用言难尽目光看着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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