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劳斯想想,让人拿电脑过来,直接给她看照片。
克劳斯先生电脑里面有个文件夹,里面储存着很多很多他照片,景玉饶有兴致地坐在他腿上看,这些基本上囊括
但安德烈头发没有之前那灿烂,就像是加深颜色,原本是和克劳斯相近金色,现在慢慢地变成浅浅棕,就像被涂抹上其他颜色。
景玉知道这样小孩子不太可能会染头发,来来回回反复揉好几下,才震惊地询问克劳斯:“你们头发还会变颜色吗?”
今日休假,克劳斯穿件黑色圆领上衣,他刚刚打磨完个送给景玉新猫爪,上面刻着她中文名字——克劳斯自己写,很漂亮。
令景玉意外是,克劳斯中文字写也很不错。有很多人,在接受教育和在中国生长很长段时间后,虽然能流畅地说中文,但在书写这件事上,仍旧有定难度。对于他们而言,能做到写工整书写中文这点已经很不错。
但克劳斯却很擅长写,只是他认识汉字有限,书写时也比较慢。
损伤、有成瘾性东西,除却doi之外,他都不希望景玉去尝试。
再严重点,他会明令禁止景玉去触碰。
有些东西是高压线。
不能碰。
如果要用颜色来区分轻重,黄色代表警告,红色代表禁止话——
景玉能写完十个字时间,克劳斯只能写两个。
听到景玉这震惊发色变化,克劳斯抬起头,简单回答她:“很多人童年时期都是金色头发,随着年龄增加,会变成棕色或者其他深色。”
景玉看看安德烈已经不再灿烂金色头发,犹豫着摸把,心里生点疑惑。
她好奇地询问克劳斯:“先生,您呢?您小时候发色是什?更浅颜色吗?”
她并没有看过克劳斯小时候照片。
在没有可靠人员陪伴下醉酒,属于黄灯,警告。
景玉这次彻底长记性。
尽管因为“纯度法令”,很多人都相信德国啤酒不会给醉酒者带来宿醉感和头痛,但昨天景玉喝不仅仅是啤酒,还有那些高浓度烈性酒,她仍旧有点头痛,在接受专业护理人员按摩之后,趴在克劳斯送给她那个米白色沙发上睡好久好久。
安德烈小朋友在下午造访,他这次给景玉和克劳斯都带来礼物。
给克劳斯是父母挑酒,而给景玉带来,是法兰克福绿酱——这个是安德烈家中聘请厨师做,传闻中是歌德最爱,里面加酸模、小地榆、雪维菜、时蔓子等等数十种佐料,混合酸牛奶和蛋黄酱也是特别调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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