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玉拿着包,换上鞋子,出门。
七月黄昏时候青岛有着夏天特有悠懒,就好像漫长暑热结束后闲暇时光,开着浅紫色小花藤蔓伸出红砖墙,梧桐树叶子苍翠蓊郁,风吹叶片沙沙作响。
东部酒吧还未开始积攒人气,浮山湾落日橙红若彤。
景玉在树荫
克劳斯勉强同意,他给那边打电话,取消这个计划。
克劳斯休息时候,景玉坐在外面桌子上看会儿书。
这房子并不大,她卧室里书桌比较小。在大部分情况下,她基本就是在餐桌上看书写字,现在也样。
克劳斯在睡觉,她不想打扰对方。
天气渐渐地开始闷热,客厅空调开着冷风,可惜作用仍不算太大,景玉有份论文需要写。
在景玉认知之中,克劳斯先生上次患病,并没有表现出太多不适。
但这次,喝下“花椒汤”对方,在下午两点时候体温仍旧没有减退。
他并不咳嗽,也没有鼻塞,精神看上去也不多,只是脸颊很红。他皮肤太白,稍微脸红就格外明显。
景玉按照原来方子认真煮好汤,这次还贴心地用滤网,将那些药材残渣都过滤干净,只剩下药汤。
她将这碗捧给克劳斯喝时候,还特意告诉他:“不要担心喔,这次绝对没有问题!用信誉保证!”
删删改改好多次,喝好几杯浓茶提神,才磕磕绊绊地写完初稿。
距离截止时间还有半个月,景玉当然不会这草率地提交上去。
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卧室门看下,防止惊醒对方,她脱掉鞋子,光着脚走过去,拧那个已经有许多划痕门把手时,动作轻柔,小心翼翼。
在景玉那张铺着淡奶油色床品小床之上,克劳斯枕着她浅黄色维|尼熊枕头,金色头发有着淡淡温柔光泽。他睡起来很安静,偏好向右侧躺,在两人睡在同张床时候,景玉都是躺在他右边。
刚开始那两年,偶尔睡在起,景玉都是充当他人形抱枕;往后段时间,等试探出对方脾气后,景玉开始能够抱着他胳膊睡,或者脸贴胸膛。
克劳斯礼貌地感谢她:“就算有问题也没关系,想应该不会有比刚才更痛苦口感。而且,感谢龙小姐刚才馈赠,想现在应该尝不到味道。”
景玉:“……”
早就写好遗嘱克劳斯先生,面不改色地喝下景玉煮好汤饮。
按照原本计划,克劳斯要去八大关那边见位故人,景玉会和他块儿过去。
但景玉认为病人需要休息,坚持要克劳斯去她卧室中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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