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劳斯指指自己胸口,面容平静地告诉景玉:“这里,有点酸,想它大概有点点吃醋。”
景玉:“……”
“没关系,”克劳斯说,
“先别着急,”克劳斯说,“你和隔壁王先生块去买东西吗?”
景玉说:“当然不是!”
从克劳斯手中将手腕挣脱,景玉拉起他右胳膊,将体温计夹进去,放下。
“五分钟喔,”景玉看眼时间,“这五分钟不要乱动,免得影响结果。”
她这样严肃地叮嘱克劳斯。
王及没有继续坚持。
两人块聊着天上楼。
景玉在家门口和王及告别,她钥匙放在包最底端,不太方便拿出来。
楼道里灯光暗,她摸好几下还没摸到,也没看清楚。
见状,王及走过来,打开手机,给她照明。
和夕阳余晖下去超市,她去买些零食、水果等必需品,没有小推车,就用手拎着往家中走。
她好久没有回来过,虽然店铺有所变化,但走在街道上,有着在德国并不具备安全感和踏实。
在楼下恰好遇到王及,对方拎着尾黑鱼,装在大塑料袋里面,鱼还是活,袋子里沉甸甸水,套两层,仍旧有些水渗出来,显然也是刚刚买菜回来。
王及用空闲手扶下眼镜,主动和景玉打招呼:“什时候回来啊?”
景玉说:“上个周呢,你呢?休假?”
克劳斯脸颊上红比之前好很多,他身上还有淡淡沐浴露味道,景玉猜测他应该是在出汗后去洗个澡。
但他看上去似乎并不如刚才心情好。
景玉问:“先生,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
克劳斯说:“有点。”
景玉有点紧张,她追问:“哪里?”
景玉刚刚摸到钥匙,门自内打开。
克劳斯身上穿着景玉之前给他买那套睡衣,不过脖子上仍旧明显看到红色咬痕,金色头发有点乱。他伸手将景玉手里东西拿过来,微笑着向王及道谢。
王及有点手足无措模样,他只干巴巴地和这个金发老外说句不用谢,转身就回自己家中。
景玉进门后,第件事先找体温计,翻出来给克劳斯测量体温:“你什时候醒呀?头还痛不痛?”
克劳斯拉住她手腕。
“妈最近腰痛,回来陪她去医院检查检查,”王及笑着说,“自己个人?”
“啊,不,”景玉说,“男友也来。”
王及脸色没变,看景玉拎东西沉甸甸。
她那双手都勒出痕迹,勒痕发白,他主动提出帮忙,景玉拒绝。
“又不重,”景玉说,“几步路就到家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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