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脑子里想都是沈云星。
沈云星脸上表情太丰富,情绪变化得太多,就像是个长不大小屁孩。
和他待在起,季北秋短短时间内就好像就能看遍人类最普遍情绪——难过、害羞、生气。
沈云星个人就能演绎活灵活现。
不过季北秋最喜欢,还是沈云星又躁又气样子,脸都是红,还要装出副很凶样子瞪着他——根本就没有什威慑力。
季北秋单手抓着瓶口,食指拉,“噗嗤”声后——开。
他仰着头,嘴唇最先碰到是没什味道泡沫,像是卡顿下唱片,又像是缓冲当中视频。
喉咙里迟钝地才有冰凉苦涩味道划过,季北秋喉结滚动下,在今晚明亮月色下拉出条漂亮弧度。
他捏着易拉罐手指不知不觉地开始用力,直到听到“呲啦呲啦”声音才停下来。
季北秋随手把它丢进垃圾桶,又摸着黑往客厅走,然后摇摇摆摆地躺,躺进宽大沙发里。
铂御公府这里是季北秋回国后才买,两百多平公寓空空荡荡,买时候就只是个装饰冷清样板房,现在也是。
反正他只是个人住,对于他来说,有张床能睡就够。
季北秋在玄关脱鞋,白色羊毛地毯上这次搁着两双鞋,右边那双比左边那双略大点。
他没先穿鞋,赤裸脚掌在冰凉瓷砖上动,才缓慢地把脚塞进右边那双。
季北秋像是没看见左边那双棉布拖鞋样,径直地就往屋里走。
想着想着,季北秋思路却又突然
沙发是皮质,刚躺上去时候有点冷。
季北秋干脆把手臂抬起来,横过自己眼前,下子挡住自己脸前。
手臂压着他鼻梁和眼睛上。
闭上眼睛后,眼前黑更加深沉几分,但被手臂压着又好像晕出光圈。
季北秋突然觉得有点疲惫,他好像歪下头就能在这沙发上沉沉地睡去,可脑内神经却又好像是醍醐灌顶得清醒。
宽敞客厅没开灯,只有玄关天花板上声控灯还亮着,等季北秋脚步走远后,它又“扑——”悄无声息地熄灭。
落地窗窗帘拉开着,市中心夜晚从不会熄灭,灯亮从对面高楼里投射过来。
季北秋借着光,勉强能看清面前障碍物,他路畅通无阻地走进厨房,拉开冰箱门。
冰箱层密密麻麻摆很多饮料和水,当然还有啤酒。
季北秋手指在瓶盖上绕圈,最后还是选择最朴实无华啤酒,冰好几天易拉罐上都透着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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