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大圈陈年旧疤,缝合过痕迹在岁月流淌下没有消失。
季北秋只要摸着它,就能回想起自己那时候满头是血样子。
他面无表情地又把头发放下来,蓄长头发重新盖住他后脑伤疤,抽搐着神经疼痛也终于慢慢缓解。
等到疼痛褪去,季北秋心情还是没有点转好意思,他还是准备再去拿瓶酒。
手机屏幕却又亮,他反射性地觉得厌恶,目光却在不经意之间抓过。
“季北秋你别跟装糊涂,明天就滚回家里来,你爷爷想见你。”
这多年,季北秋早就习惯季关这个颐指气使样子,他现在还有兴致笑几下:“爷爷会去看。”
他幻想下季关被气到捂着胸样子,嘴角恶劣地挑挑:“但是你又算什好东西呢?”
抢在季关破口大骂之前,季北秋率先把电话挂,他把手机丢在沙发上。
季关是他名义上爹,但他们两个更像是仇人。
跳脱下,他漫不经心地想——要不重新再重新买个别墅吧,他都想好,他要凿扇很大很干净天窗,能看到星空天窗。
季北秋默默地计划着,他还要把房子买在郊区,因为郊区星星是最漂亮。
就当季北秋昏昏欲睡时候,刺耳铃声突然强硬地把他从睡梦中拉出来,手机屏幕反射出来白光像是警铃般作响。
季北秋“啧”声,按着太阳穴烦躁地爬起来,他时差还没倒回来,现在大晚上好不容易有点睡意还被人打扰。
——如果打电话过来是沈云星,他就不生气。
是条微信消息,知道他这个微信
无论多少次,他和季关打完电话后心情都会跌落谷底,季北秋想起身再去拿瓶啤酒,长期睡眠不足后遗症却来得突然。
季北秋脑袋钻心样得疼,眼前忽然黑,隔会后才回归正常。
他重新躬着背坐回沙发上,抱着头,手指搭在自己后脑勺上。
幕地,季北秋帘开自己脑后头发,他手指轻轻地摩挲过,bao露出来头皮。
不是平滑手感,反而凸凸起起,很粗糙。
季北秋长手伸,把扣在茶几上手机抓过来,是串没备注电话号码,地址显示是京城。
他眉头微微皱下来,这串号码季北秋想忘记,但又背得滚瓜烂熟。
等到铃声快响到末尾,他才点接通间,懒洋洋地:“喂?”
压抑着怒火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,中气十足:“你回国不回家?”
季北秋眉头都不抬下,明知故问:“哪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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