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谨忍无可忍,抬起右手握成拳要往宋星阑脸上砸。
宋星阑瞬间收笑,手快地抓住宋谨腕往墙上压,然后低头,准确无误地咬上宋谨唇。
他动作凶狠而迅速,带着急转直下让人无法预料发展方向,宋谨拼命瞪大眼睛,视线却被宋星阑脸全数挡住,只能看见对方背光高挺鼻梁和模糊睫毛阴影。
“唔……”
宋谨在大脑还未反应过来时就下意识地去推宋星阑肩,他什都考虑不,完全是凭着本能在抗拒,全身上下每根神经都绷到断裂边缘,尖叫着岌岌可危。
,道,“分。”
如果坦白能够让宋星阑少发点疯,宋谨不介意告诉他自己跟前男友还没到口交上床地步。
“哦。”宋星阑看起来毫不意外,他笑声,气息喷在宋谨侧颈,“也是,你这样人,确实很容易让人没兴趣。”
宋谨喉结动动,没开口。
“哪里都很般,还爱装,装又装不到位。”他握着宋谨下颚强迫他跟自己对视,低低道,“宋谨,你其实也很看不起自己吧?”
宋星阑扼住宋谨拼命抵抗那只手,他力气大得无法思议,像蛮不讲理醉鬼,可宋谨知道,宋星阑现在比谁都清醒。
所以他才会以这种方式来侮辱宋谨,因为宋谨是同性恋,是他讨厌人。
而关于宋星阑为什会选用这种手段,答案不言而喻,他本质就是个疯子,不讲任何道理,毕竟不是谁都会当着那多人面撕开自己父亲隐私。
宋谨双手被宋星阑单手禁锢住压在身后,宋星阑另只手掐在他脖子上,逼着他抬头呼吸,然后将舌头探进去。宋谨尝到血腥味,那来自于宋星阑刚刚舔咬他嘴唇时弄出伤口里。
疼,麻,唾液混合着血丝,在红酒味与烟味里搅拌出疯狂又腥涩味道
宋谨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大卸八块,身上每寸都被宋星阑把握得彻底,如果说是因为血缘,凭什宋星阑把他看得这清楚,而他却完全捉摸不透宋星阑任何点?
“是看不起。”宋谨对上他眼睛,说,“因为自己是个同性恋,因为弟是个疯子,可以吗?”
原来被他人讽刺都是轻度,自己甘愿承认自己所认为卑劣切,才是最折磨。
宋星阑半点恼怒都没有,反而像是终于教出个满意学生,他兀自笑起来,手按在宋谨耳边墙上,手掐着他细白脖子,低笑声在楼道里显得清晰又突兀。
他笑着说:“原来你也知道,同性恋跟疯子是划等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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