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是想说,和文玟有另层关系,那很遗憾,你想错。”
闻礼平静道,“是姓闻,但也只是姓闻而已。”
这话让季明景愣住,闻礼什意思?
他和文斯……
闻礼勾勾唇,“而且还想再问句,季先生,为什会知道‘文玟’身份?”
季明景挡在两人面前,抓住文斯只胳膊,“小文需要休息,医生说,不要轻易动他,他太累,必须静养退烧。”
“季先生,客气地再说遍,请你放手。”
“如果不放呢?”季明景神色淡淡,却难得咄咄逼人,“那个晚上,你在大街上把他带走时就打算这做,但在外面不想将他推向舆论风口浪尖,比你更懂得爱护他。”
“季先生,文玟是男朋友,麻烦请你弄清楚这件事。”
“是或不是,难道你不比别人更清楚?”
没再多说,闻礼这次用力挥开季明景,几大步迈进房里,眼看到躺在床上文斯。
他额头敷着毛巾,面色是不正常潮红,手指抓在床沿无意识地摸索,好像寻找什。
两个小时没见,怎就病成这样?
之前看他走路头重脚轻,果然……
以为已经冷硬如钢板心好似突然被高温融成铁水,闻礼本来神情阴郁,这时目光落在那张脸上,到底不自觉变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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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景没能回答那个问题,闻礼好似也不在乎,他抱着文斯离开酒店。
初秋夜晚已经开始泛起凉意,闻礼帮文斯系好安全带,脱自己西服给他盖着。
坐到驾驶位后,刚要发动车子又想起什,拿手在文斯额头探探,然后将副驾座椅放倒,让他能躺得舒服
闻礼脸色铁青,他努力控制手劲不要伤到文斯。
“而且……”季明景眸中寒冷,“你们是不可能,你和他在起,将来带给他注定只有非议和伤害。”
这句话在那天庆功宴,韩大义宅院里,别墅二楼,季明景就对他说过。
他让他放弃,说他和文玟不会有未来。
那时闻礼还不能明白季明景意思,他只当他是在挑衅,是竞争前宣战,但这刻再回顾那时谈话,他突然就懂。
他掀开被子,动作轻缓地将文斯拦腰抱起,这人烧糊涂,紧闭睫毛颤个不停,嘴里正喃喃地,喊他名字。
“闻礼……闻礼……”
声音细细哑哑,像小动物哭似,揪得人心里酸软,又难受。
“是,来。”闻礼在文斯额头轻轻碰下,像是为让他听见,又低声在他耳边道,“来。”
“闻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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