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你病。”闻又夏说,“你比敢面对它。是……不行,也想走出来,但每次听到那首《Alice》就……过去二十多年无所成,无所有,
可能冷静过头吧,差点变成彼此憎恨。
“会不会觉得害怕?”邱声轻轻问,“刚才看到。可能辈子都这样,像个随时随地都会发脾气疯子。”
“你是生病。”闻又夏声音从他指缝中传来,委婉地否认。
生病,对啊。
几年前满心忐忑没有说出口那句话,在这时不讲道理地侵占邱声意识。他掰开闻又夏手,强迫他看自己。他也不知为什会酸楚,“生病”是他们长久以来都心知肚明事,邱声以前承认,后来不想承认,现在终于又承认。
题,为缓解太尴尬安静。
如愿从闻又夏眼内发现担忧,掐着喉咙那只无形手仿佛松开半,上次没有闻又夏,他噩梦里是永远看不见尽头孤独长街,雪下得很大,他要被冻死,手上却是热。顾杞把他叫醒时,邱声发现已经被包扎完毕,敷完药,又凉又麻。
现在右手掌心完全恢复,不仔细辨认甚至很难找到痕迹,仅仅过去四年,邱声就已经在装聋作哑,假设从来没有发生过些事。
“顾杞说……”闻又夏喉头艰难地动动,“你以前也有类似情况。”
邱声情不自禁地皱眉:“他怎什都说?”
“对,生病,”他感觉闻又夏手冰冷,苦笑下,“你也看见,现在根本没办法和个人保持太久亲密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而且改不,起码短时间内。”邱声说,低着头,“不想承认,但是你害怕,或者说觉得们先不要谈……很正确,也很理智。只是……接受不,你提什现在不要说那些就气得想杀人——你当是脑子有病吧。”
“邱,你也看着。”
邱声从他手上移开视线,感觉心口又开始发闷。
后面“多管闲事”四个字没出口,被闻又夏打断。他懊恼地弓着上身,手捂住脸,邱声看不见他是不是在难过,但他听见闻又夏声音是少见沉闷,极力压抑着痛苦:“真没想到会这样。”
想到你能不走吗。
你为什要走。
不只那个疯狂乐迷,邱声也无数次想问。
他睡不着时候,吃不下饭时候,肚子痛得满身冷汗时候。但他明白答案是唯,因为他和闻又夏矛盾那时已经无法调和,再坚持在起,无非更让两个人受伤,分开段时间是冷静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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