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同不可能马上签,黄安维身为大老板,在这种事上也不可能直躬亲。他给邱声留个叫“柳望予”女人联系方式,说后续会由她来负责。
这件事终于即将尘埃落定,邱声心情大好,当天演出都十分卖力。欢呼声浪高过浪,“花漾”天花板都快被掀翻,还演叫《热烈》新歌,更显得应景。
结束后,邱声回到后台。
卢宁靠在门边和两个来找乐队成员年轻女孩聊天,笑得见牙不见眼。邱声耳朵边“嗡嗡”,他刚坐下,闻又夏拿个小瓶子来找人。
“吃药。”闻又夏说,热水紧跟着递上去。
种人都得到些满足和共鸣。
这样分歧对创作而言无关紧要,顶多吵两句然后各写各,但对乐队走向上,就可能造成更严重后果——比如闻又夏很不喜欢他们走商业路,他觉得主流听众根本无法明白他表达,就在地下小圈子里躲着更有安全感。
但显而易见,如果直按闻又夏风格走下去,除非天落红雨,他们没成名个十年八年都赚不到钱。
闻又夏自己心里也清楚,他就是闹着别扭。
良久闻又夏没说话,邱声又问次:“你真没有不高兴吧?上次录专辑你说自己做决定,那这次不,表个态?就当为放心。”
在起后没多久邱声就对他坦白自己病情——焦虑症,躯体化严重,兼有肠胃小毛病——闻又夏起先觉得无所谓,目睹邱声有次因为过分紧张差点晕倒后开始重视,这时俨然修炼出定闹钟提醒他吃药本事。
艾司唑仑相对而言能够保持段时间稳定,邱声在演出前后情绪起伏严重,心理压力也大。他就着闻又夏手喝水,刚要说点什,休息室门开,股香风率先刮进来。
“小邱儿!”Julie叉腰,“想没?”
光明路美食街是他们演出后喝酒吹水好去处,大排档便宜,滋味好。七月正是吃小龙虾时候,摆摊占半边人行道,场面火爆。
“老板,
“真没有。”闻又夏说,为彰显他不是撒谎勾住邱声肩膀轻轻朝自己带。
“真?不是哄?”
“哄你没好处。”
邱声咬着下唇笑,意味不明地说:“多少还是有点吧?”
他并不避讳旁边有外人,而黄安维目睹这切,察觉出这个乐队内部关系暗潮汹涌。但黄安维相信银山是条启航很久小船,只要不撞上冰山或礁石,不能轻易沉没。这些细微处矛盾就如同小裂缝,彼时他和邱声都相信小裂缝并不会真摧毁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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