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出还在继续,《如死如生》《夜的琥
“那个谁”面前没有麦克风,他只得点了点头,又引起一阵喧哗。
邱声满意了,伸手按下几声和弦,拨动吉他:“今天话有点多,怪我,稍微激动了一下。杞哥弄好了?下一首来个燥的,唱‘那个谁’的《如死如生》。”
过去被排斥着的歌,说“兆头不好”,现在堂皇地放在巡演中,没谁觉得不合适。
闻又夏过去写歌有一个永恒的母题是“出走”,他从来没有给出相关的答案。他是漫游者,没有目的,没有计划,漂浮在这个世界上。
但邱声的歌总是目的性很明确。
算大手术吧也疼得够呛……短时间内估计回归不了太健康的状态,但是这些不会影响我认真做专辑,别担心。大家也都很好,生活稳定,比如杞哥结婚了,小卢的猫一个比一个肥,闻夏在谈朋友……”
“什么?!”
“啊?!”
右边一道视线盯得邱声后背发烫,他镇定自若地忽略了,听见一句“他和谁谈恋爱”不服气地说:“问什么,和谁?你们管那么宽,要给份子钱?”
“嘁——”
“五月雨写给最初相遇”“写白河夜船因为我爱上了闻又夏”“飞鸟是我们第一个夜晚的记录”“蓝冬因为夜晚东河的海风突然很静”“写热烈那段时间我在热恋”……他的每一首歌都是他的人生,充满幻想。
一个人在出走,另一个人就始终守望。
他从来都不是适合闻又夏的另外半块奇形怪状的拼图,他也不会为了闻又夏轻易改变骨血里的傲慢和控制感,可是,可是。
他爱闻又夏就会让闻又夏接受他全部棱角。
相爱不需要合适,只要不放手。
邱声扫了下吉他弦让他们别太发散思维:“……总之,说这个的意思是,乐队是乐队,人是人,我们会有自己的生活,但也会把乐队作为共同的一个角落好好维护……不论如何,银山比四年前磨合得更好了,我们今年可能会上一些音乐节,大家到时候记得捧个场。”
乐迷嘘他,有人说:“又不能演压轴——”
“废话,我现在就演压轴,那人家组了十几二十年的乐队怎么办?”邱声不客气地怼回去,“先演再说吧,万一人家看我们老吵架又不让上了呢。”
台下又在笑,好像邱声在讲脱口秀。
他满意这个节目效果:“真的,我们吵架很厉害,在排练室里,每天不互相攻击两句都不舒服。而且以后肯定还是要继续吵架的,写歌啊编曲啊很难不吵起来。不过大家都不会轻易再闹解散,约好了,谁提解散先交罚款,对吧?那个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