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拂过墨黑字迹,仿佛触上景非容跳动心口,楚雁川手腕都颤颤,目光落在纸上,再无法挪动半分。
「他只是只等你回家狗勾,太阳大就躲进屋檐下,淋雨就抖抖身上毛,每天做好自己该做事,照常吃饭睡觉,但是其余时间会全部用来想你,想你时候就用爪子写下你名字。每想次,就写个名字,字很丑,情很真」
陪着他,所以鼓起勇气说出来。
“好。”楚雁川答应得极为干脆,“殿下早去早回,等你。”
早去早回,等你。
景非容怔会儿,随后立刻爬起来更衣出门——早去早回,得早去才能早回,要抓紧切时间快点出发!
等人走后,楚雁川披上外袍,将那张画像卷好,去书房找画筒,无意间碰倒个较大画筒,沉甸甸,不知装什,他打开盖子,将里面叠纸抽出来。
几十张纸,上头字迹有些混乱潦草,字号也有大有小,看便是走神时无意识写下。而这些纸上,密密麻麻,满满地都写着同个名字——
楚雁川,楚雁川,楚雁川,楚雁川……
歪歪扭扭个个名字,就像五殿下躁动又真挚心思,笔划地诉诸笔端,又被小心翼翼地卷好收起,塞进不见天日画筒里。
楚雁川无意识地抬头看向窗外,在他不告而别去静修那段时间里,景非容大概就是每日这样坐在书房里,发着呆,写满张又张。
他从来只管楚雁川叫帝君,但在心里,早已用最亲昵最撒娇语气将帝君名字念千千万万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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