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兆手停在空气中,他转眼看去,屏幕显示是来信人是“小情”。
——哥你睡没,老妈晚上和说个事情,兴奋睡不着怎办?
岑情,万千山和那个女人私通生下女儿,也许很快就会改名叫“万情”。
宣兆前秒还显得朦胧双眼骤然变得清明,眼神迅速冷下来。
兴奋睡不着吗?好巧,也开始兴奋。
?
大脑旋上发条,缓慢地运作会儿,宣兆才想起来怎回事。
他泡两天冷水澡把自己弄病,借着看球赛让岑柏言知道他发着高烧,预料到岑柏言不放心他会去酒吧,故意在岑柏言面前装醉,安排手下人扮流氓煽风点火惹恼岑柏言——所有切都是他计算好。
宣兆转转僵硬脖颈,看见他身边岑柏言。
岑柏言窝在张折叠小马扎上,头靠着宣兆躺椅扶手,已经睡着。
宣兆淡淡笑,平静大脑飞快地开始运转。
他收回刚才想要触碰岑柏言那只手,五指在自己咽喉位置缓缓摩挲着,差点就忘记正经事。
宣兆黑白分明眼睛注视他会儿,这家伙人高马大、长手长脚,缩成这样团竟然也能睡着,只手还搭着被角,似乎是担心宣兆会踹被子。
“傻。”宣兆在心里无声地说。
急诊大厅即使是凌晨也不怎安静,但宣兆却觉得岑柏言每次呼吸他都能听见。
岑柏言肯定睡得不舒服,英挺眉峰稍稍皱着,宣兆看着他脸,沉静眼眸里逐渐浮起层不分明柔软。他缓缓抬起手,想要揉开岑柏言眉心褶皱——
岑柏言放在手边手机忽然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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