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!”岑柏言笑骂句,从衣柜里取出来件看着最宽松毛衣,接着目光凝——
衣柜角落里有两个大袋子,赫然是他在专卖店给宣兆买衣服裤子!
看球赛那天宣兆把这些放在储物柜里还给他,岑柏言气之下把它们都给扔,现在怎会出现在宣兆衣柜里?
“怎?”宣兆见岑柏言愣着不动,撑着墙走过来看,瞬时也愣愣。
岑柏言反应过来是怎回事,低笑着问:“后来你去捡回来?”
折腾半响总算进屋,先前淋雨,两个人身上都湿。
“衣柜里有衣服,你拿件换上吧,可能小点儿,将就穿。”宣兆说。
换不换衣服倒无所谓,岑柏言对名正言顺地看宣兆衣柜这件事情很感兴趣,开柜门前还装模做样地再三确认:“是你叫打开,可不是乱翻啊。”
十天前刚乱翻人家日记本,岑柏言说这话也不觉着心虚。
“是是是,”宣兆在小厨房烧热水,“快点儿吧,别又感冒。”
。
宣兆双腿发软,不知道是由于复发腿疾,还是由于刚才那个猝不及防亲吻,他霎那间心乱如麻,分不清这刻心悸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假。
手腕也好像突然没力气,钥匙几次都没有插进锁眼,宣兆心跳紊乱,怎都静不下来。
岑柏言催促道:“磨叽。”
宣兆把钥匙递给他:“你来。”
宣兆手攥着角,不好意思地偏过头:“离开不久,陈威打电话问怎回事,他说你心情很不好,还把带给你衣服全给扔,刚好脚程慢,那时候还没离开你们学校多久,所以.”
“所以你就
岑柏言满意地吹声口哨,光明正大地打开衣柜,又堂而皇之地点评道:“你这穿都什玩意儿?撑死算几条布吧?往身上裹几层保鲜膜都比你这些暖和.”
“喏!”宣兆忽然说。
“干嘛?”岑柏言转头。
宣兆扔给他个东西,岑柏言抬手接住——卷保鲜膜。
“裹几层吧,”宣兆笑有几分狡黠,“这个保暖。”
“就属你事儿多,连个锁也打不开,你说你不是花瓶是什,”岑柏言接过钥匙,边俯身开门边说,“别人是光吃饭不干活,你要是能吃饭也行啊,你瞅瞅自个儿,吃还少,和猫吃食似.”
宣兆亲下自己食指尖,接着迅速用食指在岑柏言嘴角按——
岑柏言顿时怔住,手腕僵,钥匙“叮”地掉在在地上。
宣兆轻笑:“你比还没用。”
“你他妈——”岑柏言失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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