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个人住时候虽然也会下厨,但从来都没有囤食材习惯。进口超市里什材料都是少而精,宣兆每次都只买料理餐量。
但岑柏言却很喜欢那种满满当当感觉,他把冰箱装得很满,买书把书架填得很满,把他们整个“家”都填得满满当当——走道里添置鞋柜,窗边放几株多肉,冰箱门上贴各种卡通冰箱贴。
等他搬走时候,这些东西全部扔会很麻烦吧?
宣兆脑子里突然冒出这
宣兆施施然直起身,整理好书桌:“好好背书,去给你弄点吃。”
岑柏言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:“等老子明儿考完试,你给等着!”
“哦对,”宣兆走到门边,回头眯眼笑笑,“明天考试这位同学,面里要加鸡蛋吗?”
岑柏言哼声:“要。”
宣兆弯着眼:“不可以,晚上吃鸡蛋不消化。”
正着,非但不以此为耻,反倒是哼笑声,向后靠近椅背里,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宣兆,下巴抬:“你过来喂喝口水,就能专心。”
宣兆眉梢挑,扶着桌沿站起身,双手撑着桌面,上半身前倾,居高临下地看着岑柏言。
他们书桌相对着靠在起,宣兆影子被被台灯放大无数倍,把岑柏言罩在阴影下。
岑柏言比宣兆高不少,平时他都是垂眼看宣兆,这个角度让他觉得非常新鲜。
他仰着头,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宣兆流畅优柔下颌线条,说话时牵动脸部肌肉,唇角微微凹陷小伤疤像个吸引力巨大漩涡。
“.那你问个屁!”岑柏言忿忿拍下桌子。
“气你。”宣兆低笑出声,拧开门把出书房。
岑柏言恨不能把他抓过来揉怀里狠狠咬两口,没滋没味地磨磨牙,继续背诵理想和信念对大学生成长意义。
宣兆给岑柏言下碗清汤面,淋上葱油,又加两片叉烧肉。
冰箱里满是蔬果饮料,还有岑柏言很喜欢款能量饮料,宣兆关门时候有些恍惚。
宣兆松松衬衣领口,腰往下压低寸,鼻尖几乎和岑柏言相抵,眼含笑意:“怎喂?用嘴喂?”
岑柏言双手抱臂,喉头狠狠攒动下,鹰隼般犀利视线自宣兆纤瘦腰往上游移,最后定格在他淡色嘴唇,沉声说:“就是这想。”
他把面前书和笔扫到边,手掌刚要扣上宣兆后脑——
“噗.”宣兆突然笑出声,像哄小狗似拍拍岑柏言脸,“小少爷,你这套也太土,小时候没少看乱七八糟肥皂剧吧?”
“.”岑柏言手掌僵在空气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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