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兆很瘦,肩胛骨在衬衫下高高突起,身形单薄像张白纸,仿佛阵风就能让他倒下。然而,他此刻表情却极其狠厉,语气是前所未有阴冷。
“话还没说完,”宣兆轻轻笑,“看谁敢走。”——
剧情好重,明天还有章剧情,落地窗延后天,改为后天。
(大家放心,承诺落地窗情节定会写,只是时间实在紧张,等明天最重剧情走完就补)
是失去痛觉神经般,用满是鲜血手掌扣住宣兆下巴,硬生生地扳起他脸,逼迫宣兆和他对视。
“你要怎赔?”岑柏言力道很重,几乎能够听到宣兆骨骼发出咯咯声,“那爱你,什都可以给你,恨不能挖出心双手捧着送给你,你还要怎赔?嗯?宣兆?”
有血掉在宣兆睫毛上,宣兆视线变得模糊不清,片刻后,他突然从鼻腔里发出极其轻声笑。
龚叔看不下去,背过身去,重重叹息声。
宣兆狠狠撇开头,逃开岑柏言禁锢。
“岑柏言,你以为你是谁?还有外公条命,还有妈妈被关在疗养院里辈子,”血珠顺着鼻梁滑落在嘴唇之上,被宣兆轻轻舔进口中,“这些怎算?你十七年过得安安稳稳,呢?”
他带着恨意眼神像把尖刀,重重插入岑柏言心口,接着又猛然拔出,“扑哧”声,带出片血肉。
“都滚!”万千山厉声冲大厅里其他人喊道,“全都给滚——!”
“不许走!”宣兆大喝声。
他左手捡起摔落在地拐棍,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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