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事？”
“嗯。”蓝山冲他狡黠地笑，“秘密。”
他笑得恼人，柏舟
垂着眼，去挠他腰。
蓝山怕痒，柏舟又太清楚他
弱点，不过几下，蓝山就蜷成团，几乎要缩进柏舟怀里。他忍不住笑和叫，怕把熟睡父母吵醒，连忙低声说：“认输！别挠
，
去买衣服而已！”
柏舟这才停手，问：“哪个商场。”
柏舟又发来消息【睡，明早六点门口见，晚安】
有个随时可能撞破两人谈话巡逻兵监视，确实也不适合继续聊，蓝山回道【好，晚安】
蓝山把闹钟定到五点四十，无奈中品出丝奇特刺激，他和柏舟严格说算早恋，却又幸运没吃过早恋苦，现在倒也算是补上。
第二日早上六点，蓝山轻手轻脚地拉开房门，和对面同样小幅度动作柏舟打个照面。
他们镜子般对照着把房门半掩，走到走廊中间，压低声音交谈。
蓝山还是从郑媛口中得知柏舟回家住，他心里惊，不确定地问：“是干爸让他回？”
“对。”郑媛有些疑惑，“舟犯什事，惹老柏那生气……你知道吗？”
“啊？”蓝山吓跳，加大音量说，“怎知道。”
“看你和他关系不错顺口问下，反应那大干什？”郑媛更觉得不对劲，她古怪看着蓝山，“你们俩叛逆期是不是来有点太晚。”
蓝山被她看得发毛，硬顶着摆出扑克脸，好在郑媛也没纠结太久，嘀咕几下去干自己事。
蓝山报名字。
柏舟说：“去找你。”
“行。”蓝山看时间差不多，怕再拖郑媛会被闹出来，挥挥手说：“路顺风。”
但柏舟不想顺风，他完全不懂蓝山担忧似凑过来，扣住其后颈，蓝山知晓他要干嘛，吓得后退，说：“喂，爸妈还在睡，你爸”
“爸刚出去。”柏舟说
柏舟脸上起床气未散，声音低得有些哑：“上午要出去，约人。”
他凑得进，气息呼在蓝山耳侧，很痒，蓝山微微偏头，问：“谁啊？”
“黄煜。”
蓝山愣下，没怎意外，在欧洲时，他见过几次柏舟和黄煜聊天，点头说：“好。”
又说：“正好，早上也有事。
蓝山溜回房，连忙发消息问柏舟有没有事，没被骂吧。
柏舟很快回复没事，蓝山放心下来，问他明天出不出去。
柏舟却又不回。
五六分钟后，他简约发来条【爸刚来，他巡逻】
蓝山想到柏父疑神疑鬼在卧室门口徘徊模样，绷不住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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