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谁也无法抱着戏谑心态。
琴酒伸手捂住右眼,久违疼痛感蔓延开去,他怒极反笑,他哑声道:“很好,你真很好!”
“也这觉得。”
千代谷彻剧烈地喘息着,肺部仿佛装着个已经老旧生锈风箱,连喘息都带着艰涩血腥味,他呛咳几声,扭头咳出缕鲜血,又被倔强地咽下去。
他仿佛全然忘记旁边银幕上照片,咧着嘴朝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琴酒慢条斯理地说着,看千代谷彻目光已然是掌中之物,“没有那多功夫跟你耗。”
“是吗?”
完好手下垂着,背都被压至佝偻青年用细不可闻声音嘟囔句,用身体积攒出最大力量,猛地将右手向后甩,指尖触及泛着金属光泽墙壁,顿时带出阵麻木。
正如先前琴酒所说,为防止房内叛徒逃跑,这墙壁都通上足以麻痹人全身又不至死电流。
麻痹感传遍全身滋味并不好受,但在此刻,身体和血液却成最好导体。
加班长婚礼~”
“油门而已,踩下去!”松田阵平朝他竖起大拇指,“管他什大风大浪。”
降谷零眯眯眼,笑得格外腹黑:“toru,等你有钱把拉面补回来怎样?”
“生日快乐啊,toru,你这个笨蛋记得闭上眼睛许愿!”
愿望……
琴酒动作猛地顿,身后长发时间有些炸毛,他眼中闪过丝惊愕,全然没有考虑到还有这种自损型攻击。
他下意识松开掣肘着青年手,微微站直身体。
但更快,仿佛意志连麻痹都可以免疫,千代谷彻竭力挣开他做到半动作,不顾自己伤口疼痛,又是抬起手,向上给他拳。
这拳又急又猛,充满报复意味,仿佛是燃烧生命最后击,即使是琴酒及时伸出手去格挡,也依旧被击中眼眶。
拳头与肉体撞击时发出沉闷碰撞声响起。
‘想要所有在意人都平平安安,想要真相大白,想要切邪恶,bao露在阳光下、灰飞烟灭。’
组织还没有被消灭,真相还未被公开,枉死魂灵在黑灰色火焰中飘荡,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。
所以——还不能停下来!
房间又次恢复平静,唯有喘息声变得更加剧烈,琴酒冷笑声,扯动到下巴处伤口时却让笑容猛地扭曲,他报复性地使劲下压寸,再次听到青年虚弱至极痛哼。
青年此刻已经是满头冷汗,被打湿黑发柔顺地贴着颈部,晕开鲜血,在白皙脖颈扫出片血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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