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用力,抬手揪住琴酒荡到前面缕银发,报复性地用力向下扯。
琴酒侧头对青年道:“你知道吗?神索被注射这个药剂时候,哭得很好看——对,神索是你姐姐代号,尽管觉得给她有点不值。”
千代谷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若眼神能杀人,琴酒怕是已经死几百次。
他死死地咬住唇,制止险些脱口而出呛咳,与敌人求饶没有任何意义,此时询问也只会成转身刺向自己尖刀。
无法动用腿脚能造成攻击实在是太过于有限,更何况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向来不是句虚言。
千代谷彻只觉得很累,失血带来冰冷自灵魂深处蔓延,仿佛双双惨白手向上升着,想要拽住他,将他直接拖入地狱。
琴酒露出个挑衅微笑,平日里温良柔和样貌在此刻不见丝毫踪影,反倒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复仇恶鬼。
琴酒“啧”声,反倒觉得这样千代谷彻看着又顺眼起来。
平日里优柔寡断面孔被撕碎,露出才是最为真实有魄力那面,才是——最适合组织那面。
他抬手看眼时间,已经浪费近个小时,想到之后还要去做任务,顿时也耐下性子,提起丝办正事想法。
“安分点。”他后撤步,不带任何感情地通知,“暂且不想把你打晕过去再泼醒,浪费时间。”
姐姐……
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琴酒走过来,男人身影在面前扭曲晃动,在他动手之前又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他咽喉。
熟悉窒息感又次涌上来,空气点点地被剥夺,无论怎挣扎,也只能任由视线渐渐黑下去。
千代谷彻有些艰难地眯着眼睛,唇边鲜血在动作间下滑,落到男人宽大冰冷手背上。
银发杀手单手拿着试剂,愈发靠近,直到冰冷针管触碰到肌肤——
千代谷彻哼声,难得表现出激烈憎恶之色:“你要不就干掉,要不就等之后把你给送进局子!”
“嘴硬有时也不错。”
琴酒并未在意他威胁,他甩甩手中血迹,再次从架子上挑出那荡漾着美丽颜色试剂。
在神索之后,组织又找不少实验体做实验,但无例外全是失败,最后只能迫于材料稀缺而停止。
此时架子上摆放是最后样品,成败也在此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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