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导师车,他在另个地方吃饭,等会儿去接他。”许则说。
“好,路上小心。”
陆赫扬朝许则伸出手,像他们第次在195院里见面时那样。陆赫扬说:“祝许医生切顺利。”
“谢谢,上校也是。”许则握住陆
是枚戒指,歪歪扭扭,卡扣之间衔接得有些粗糙——出自十七岁许则之手。
不知道七年前陆赫扬有没有发现这个秘密。在不久前第次将吊坠变成戒指时,陆赫扬这样想。
饭菜热气还在两人之间升腾,许则意外没有感到难堪或羞耻,只是有点惋惜,如果陆赫扬在失忆前可以发现它是枚戒指就好。
他花很多努力才将这枚戒指伪装成颗吊坠,敢送不敢说,抱着丝期待和担忧,希望陆赫扬发现,又怕陆赫扬真发现。但无论如何,许则都感谢当初奔跑着去送生日礼物自己。
“如果许医生要把徽章还给,那把它也还给你。”陆赫扬将戒指放回盒子里,盖好,推到许则手边,“戒指是很珍贵东西,现在可能没有办法留下它。”
“飞机五个小时不到。”陆赫扬说。
“是。”
“嗯,正好,也有东西要给你。”
许则看着陆赫扬手,表情渐渐从不解到错愕,他微微睁大眼睛,动不动地看陆赫扬将东西放在桌上。
很小很普通蓝色首饰盒,已经非常旧,表面有点皱,泛着淡淡白,是泡过水痕迹。
许则隐隐察觉这句话里有其他含义,某个念头闪而过,他来不及思考,问:“那什时候可以留下?”
陆赫扬却没有看他,倒半杯茶,笑下说:“等你离婚时候。”
这不是真答案,许则意识到。
天已经黑透,弥漫着冬夜特有寂静,呼吸时白气很快消散,许则和陆赫扬站在停车院子里,今晚没有风,干燥而冷,是大雪前兆。
“开车来吗。”
没有铺垫或前情提要,这是怎来,为什知道是谁送,陆赫扬只是直接地问道:“你把它送给那天,是在下雨吗。”
许则还是动不动,仿佛被拽回多年前那个夏天雨夜又走趟,淋得浑身湿透,然后回到这刻冬天。
很久,他说:“以为早就不见。”
“差点。”陆赫扬道。如果当初不是放在保险柜里,或许就真弄丢。
打开盒子,里面银质吊坠已经失去光泽,暗淡发灰。陆赫扬把吊坠拿出来,摆弄几下,在许则注视中,将吊坠形状点点改变,最后成为另种样子,平放在手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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