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陆赫扬
吻落下来之前，许则本能地也向他仰起头。
“应该好好待在房间里，对不——”
“没有做错事，不要反省。”陆赫扬按下电梯，打断他，“只是问你下楼有什
事。”
“没有什事。”许则顿
顿，还是坦诚道，“等你。”
电梯被擦得十分干净，许则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很不体面发型，以及他现在才发现，身上这件旧毛衣已经被洗得薄成这样，动
动就会看到胸前两点凸起，几乎不如件T恤。
许则怔怔，想确认陆赫扬看出来没有，他目光动动，却正好和陆赫扬在镜子中撞上视线，仿佛陆赫扬就站在对面直直看着他那样。
，正好可以恢复手感，您还特别嘱咐
记得提醒您。”
“下次吧。”陆赫扬神色坦然，“这几天没有休息好，状态不允许。”
“哦，好，明白，下次在明天，明天再提醒您。”
乘车回宿舍，隔着几十米距离，陆赫扬就看见有道身影等在公寓楼墙边。他关掉通讯器，靠在副驾驶椅背上远远地盯着。
许则只穿件薄薄旧毛衣，头发被睡得有点乱。前不久清洁人员来打扫，他就顺道跟着起下楼，下楼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周围穿制服空军中显得有多格格不入。
叮——打开电梯门拯救许则，在走出电梯之前，他听到陆赫扬问：“你还是睡沙发对吗。”
“怎会。”许则没有底气地回答。
房门打开，许则走进去，陆赫扬关上门。
锁芯发出咔哒声，许则试图去摸他不太熟悉位置开关，可是没有摸到，因为手才伸出去半就被拽住。
鼻梁松，眼镜被陆赫扬摘掉，拿着眼镜手按在许则后腰上，将他往前带。
但是没有办法，上下电梯要刷脸，他不知道该找谁刷脸。
辆车停在两米外，许则往墙边再挪挪，以缩小自己存在感。
陆赫扬下车，问他：“在捉迷藏吗。”
“……”许则尴尬同时松口气，“上校。”
“怎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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