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害死他,是。”
傅时浔就那样直直望着她,这刻,他就像个木偶般,茫然、震惊、痛苦、绝望,所有情绪充斥着脑海,疯样搅弄,他甚至个不可置信表情都做不出来。
“原来真,有人为而死。”
他就那样望着阮昭,喃喃说道。
这声轻喃里,比任何刻都要让他绝望。
突然,阮昭开口,“是不是没跟你说过,爸爸是怎死?”
不知为何,在听到她这句话瞬间,傅时浔心如坠深渊,就那样不停往下落,仿佛永远到不尽头样。
她依旧望着他,只是眼角已染上水光。
“他是被人杀,活生生被人用刀,刀刀捅死。”
傅时浔下意识哀求:“昭昭。”
当他把水杯放在她面前时,朝她看眼。
阮昭今天没有化妆,其实她皮肤冷白,唇色又偏淡,不化妆时整个人都会有种隐隐病弱感,今天这种感觉格外明显。
“今天去祭拜爸爸,”阮昭将杯子端在手里,她手掌冰凉,热水透着杯壁,给她温度,只是这温度不足以温暖她手心。
傅时浔心底微松,他知道阮昭直在她父亲事情上,格外敏感。
或许,她这多天反常,都是因为这个吧。
这多年来,他看佛经,学佛法,寻求心里平静,所求也不过是,那场噩梦不是真,希望没有人在那场噩梦里失去什。
房间里,再次陷入片死寂。
直到傅时浔抬头,
连他都不明白,为什自己声音里,会有哀求。
阮昭费力想扯下嘴角,可是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表情,她望着傅时浔,那样不舍,她不明白为什会是他,为什偏偏是他。
这多天,她直都在想这个问题。
她觉得这是老天爷,跟她开个最不好笑,最恶劣玩笑。
“只因为非要自不量力,去救个被绑架少年。们逃跑时候,被绑匪发现,是爸爸用命拦住他们,给们争取到活下去机会。”
他心底嘲笑自己,趁着阮昭放下水杯时,伸手去握住她手掌,低声说:“昭昭,知道你爸爸直对你很重要,你应该让陪你去。”
阮昭听着这话,抬眸看着她。
餐边柜上热水壶,正好烧到接近沸腾时候,咕噜咕噜水声,在安静房间里异常响亮。
她那双永远直白黑眸,就那沉默而安静望着他。
傅时浔紧紧握着她手掌,她手掌那样冰凉,如同雪山之巅冰霜,怎都无法融化,冷彻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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