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人都是这吃药?”白艾泽揶揄道,“还有什男人做事?”
尚楚突然倾身,在白艾泽嘴唇上吧唧亲口,亲完又抛个媚眼,很是潇洒地甩头:“这就是你楚楚老公最重要事儿。”
白艾泽无奈地摇摇头,把保温杯递上去:“自己吃,快点,水凉。”
尚楚还沉浸在“楚楚老公”人设中不可自拔,翘着脚撅起嘴:“小媳妇儿,再和你楚楚老公亲个!”
“把药吃
“有吗?”白艾泽挑眉,沉思片刻后说,“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去你!”尚楚得意洋洋地哼声,“明明就有!他问喝不喝水,还关心脸,还问有多高来着!”
“他随便问问。”白艾泽淡淡道。
“滚滚滚!”尚楚笑骂句,又嘀咕道,“都怪你他妈不早说来是你爹,点准备都没有”
“你想准备什?”白艾泽从书桌那边拿过保温杯和药片。
,实在无从下手。
尚楚越说越激动,好像恨不能立刻钻进屏幕里找那些嘴臭大战八百回合,白艾泽没法,只好把握住他下巴:“上药时候别乱动,也是常识。”
尚楚撇嘴,乖乖地仰起脸,问道:“留疤没?都没敢看。”
白艾泽每天夜里等别人睡,就上来给他处理伤口,把前天涂好药粉清再敷上新。尚楚直没去看自己脸上这伤到底怎样,就知道上头挂着紫吧唧药粉,挺影响他发挥英俊本色。
“知道怕?”白艾泽挠挠他下巴尖,“先前谁说留个疤也无所谓,这不是男人勋章吗?”
“至少准备盒烟啊!”尚楚用脸“这还用问吗简直愚蠢”表情看着白艾泽,“男人间要想建交,抽烟喝酒必须少不!”
白艾泽被他这个歪理弄得哭笑不得,旋开保温杯盖:“吃药。”
尚楚“啧”几声,摇头说:“少年啊,你还太年轻,不懂们男人世界。”
“男人,”白艾泽晃晃手里药瓶,“该吃药。”
习惯饭来张口尚楚“啊”声张大嘴,等着白艾泽把药喂到他嘴里。
尚楚眯着眼傻乐,和猫似,被挠舒服就呼噜两声,说道:“白书记指示,人领导都说,脸上留疤不好!”
白艾泽把棉棒扔进垃圾桶,捏着尚楚脸调侃:“尚同学不是最烦领导吗?怎开始听领导话?”
“听领导话,”尚楚抬手敬个礼,“常识中常识!”
“滑头。”白艾泽笑话他。
“哎,问你,”尚楚贼兮兮地往他肩上撞,“书记是不是挺喜欢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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