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手机突然震,应许发条微信过来——
“小鸵鸟刚出洞就害羞?”
于是大黑熊白知景“操”声,整个脑袋缩进被窝里-
除害羞,应许还有件事儿说得没错。
有些决定只能白知景自己来做,无论是亲人、朋友还是爱人,都帮不忙。
“小伙子很有悟性,”应许也笑出来,“今年高考状元如果不是你,那肯定有黑幕。”
“操!你还要不要脸!”白知景笑着骂声,又把话头扯回来,“那留级不留级啊?”
应许坐在书桌边,只手支着下巴,鼻梁上架着细框眼镜,温和地说:“景儿,有些决定是要你自己做,你不要有后顾之忧,只要往前看就可以,定是你这边。”
白知景皱皱鼻子,有点儿害臊地说:“怪感动。”
“是啊,也感动啊,”应许伸个懒腰,舒服地叹口气,“小鸵鸟终于要出洞喽!”
景现在面临着成长过程中有个艰难抉择——
“到底是留级呢还是不留级呢?”
应许在视频电话里瞧着小家伙愁眉苦脸样子,问说:“这算什问题?”
“啧!”白知景瞪他眼,“你就不能认点儿真,给好好参谋参谋。”
应许说:“你先说说你怎想。”
白知景躺床上深思熟虑五分钟,还没得出结论就睡着,梦里他回到上学期数学期末考试现场。
那张被
白知景耳根烫:“谁是鸵鸟谁是鸵鸟!是野熊帮帮主,怎也是个大黑熊吧!”
应许眼里噙着笑,轻轻耸耸肩膀。
他本来就是副斯文儒雅长相,偏偏这副细框眼镜给他温和气质上添两分锋利,加上他此时似笑非笑眼神,白知景忽然下子面红耳赤起来,急吼吼地挂掉视频电话。
什小鸵鸟?他这勇猛个Alpha能是小鸵鸟?
白知景自认是只大黑熊,巴掌能把只老虎脑壳打碎那种。
“说实在,不想回原来那个班,”白知景很坦诚,“有些事儿想克服,但实在克服不,想想也觉得没必要克服。”
应许点头:“嗯,赞同。”
白知景老成地叹口气:“别人说,心里就是难受,就算是再习惯也还是难受,这你说还能怎克服。”
“那不克服,”应许隔着屏幕虚点点,就像是在轻轻敲白知景脑袋,“咱们抓住主要矛盾,次要矛盾可以先放放。”
白知景“扑哧”声笑出来:“主要矛盾就是先回学校,次要矛盾就是在哪个班都行,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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