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
，走吧。”白艾泽站起身，对白知景说。
白知景
头雾水：“啊？去哪儿啊？这
快就上补习班啊？
还没准备好呢！”
“去心理医生那儿，”白艾泽操起冰箱上
车钥匙，“带你去做个评估。”-
评估结果反映白知景状况还不错。
虽然在进行和“学校”、“作弊”、“奥数”这类相关词记忆联想时，还是有明显
白知景脚下个踉跄，差点儿没从楼梯上滚下去。
“这家里还有父爱？”他瘪着嘴，委委屈屈地抱怨，“这家里还容得下？”
“容不下，赶紧收拾收拾滚蛋，”尚楚边擦嘴边说，“你待胡同时间比待家里都长，要不把你过继给应许做儿子得。”
白知景心惊胆战，生怕他爹发现他和应许处对象这事儿，于是赶紧转移话题：“说个正事儿啊，昨晚上夜没睡，翻来覆去思考晚上。”
“思考出什啊，大哲学家。”尚楚翻个白眼。
判成作弊卷试卷他后来翻来覆去看无数遍，上面那些题目他早就烂熟于心，但梦里白知景却觉得那些数字和公式陌生极。
这场梦里边，他就像个什都不懂傻子，在考场里呆呆坐两个半小时，交卷后场景转，到出成绩那天。
他数学卷子拿零分，这回总算没有人再说他作弊。
梦里白知景松口气，但现实中白知景却比往常任何时刻都还要更加心慌。
他发现自己什也不会。
白知景两手叉腰，很是哀怨地叹口气：“还是留级吧，本来基础就不行，这几个月更跟不上，反正上学本来就早，留级也行。”
白艾泽眉梢挑：“留级不嫌丢脸？”
“丢脸啊，”白知景苦哈哈地皱着眉，“丢脸也没办法啊！这个暑假有什补习班赶紧都帮报上，这回铁定要头悬梁锥刺股，发奋图强，争取让咱老白家出个高考状元！”
“这倒不必，”白艾泽说，“老白家从来不做白日梦。”
“爸，你还是亲爸吗？”白知景悻悻地说。
白知景醒来后盯着天花板看很久，接着从床头柜里摸出本落灰书，是化学课本。
他随手翻几页，连最基本配平公式都没印象。
他心说这下子完个蛋，还真成文盲！
白知景失魂落魄地下楼，家里边两个爸爸在吃早餐，白艾泽手里翻着今天早报，头也不抬。
“下来？”尚楚倒是挺热情地招呼自己儿子，“们吃完，没给你留，刚好你来，把碗洗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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