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言想
想：“学习
心态，多去外面看看，对
工作也有帮助吧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许年点点头，“就怕你是想跑想躲。”许言怔下，许年继续说，“知道沈植来找你好几次，你不要被他骗，也不要为躲他才出国，要自己做好决定。”
“不会。”许言撸撸许年脑袋，“好，挺冷，你回去吧，新年快乐。”
“你也是，哥，新年快乐！”
许言
个人往小区里走，隔条街就是广场，刚刚路过时看见不少人站在LED巨幕前，大概都在等新年倒数，许言看看表——快，还剩十分钟。
说：“知道爸。”
十点多，方蕙困，兄弟俩收拾餐桌，等爸妈上楼之后才出门。开门，看见地薄雪，天上还纷纷扬扬不断下着，今年除夕真下雪。
许年没喝酒，他送许言回家——送完哥哥再去跟姐姐起跨年。他边开车边叽叽歪歪，许言没怎
用心听，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雪。
到小区门口，许言让许年停车，自己走回去，顺便醒醒酒。两人下车，许年问：“哥，你跟陆森要去北海道哪里？”
“小樽。”许言抬头看雪，回答，“有部还没上映电影在那取过景，这次过去拍点海报宣传照。”
走进小区大门，几米外花坛边，道修长人影立在那里。许言缩缩脖子，下巴埋在围巾里，走过沈植面前，余光瞥见他手背上医用创可贴，小小块，但许言却觉得它看起来好显眼。
许言往前走，沈植就安静跟在他身边，脚踩在雪上，有种很绵密感觉。许言觉得累，又觉得茫然，他早把狠话说绝，也艰难地终于说服自己放下，但如果沈植是真喜欢他——如果是这样话，许言突然想，如果沈植是在分开之后才喜欢上他也行，他还能安慰自己沈植终于对他动心……可惜不是，沈植就是做到在过去几年里边喜欢他边伤害他，这比不爱更残酷。
说他烦，说他讨厌，都没关系，许言习惯。可沈植句爱你，就要许言命，要他把认识以来这六年多眼泪都流光——愤恨，委屈，难过，遗憾……太多。
他们之间感情时差太大，不是几秒几分几天，是四年多，足够证明双
“小樽雪应该很大吧。”许年说。
“嗯，听说很厚。”
“上次跟陆森聊天，他说他和你提去巴黎事……你怎没跟还有爸妈说啊？”许年终于问。
“这不是还没决定好，没什好说。”许言回答。
“如果你要去，以什心态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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