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没什
不
样，和平常差不多，是
自己感觉出来
，不知道怎说。”许年仰头灌
半杯酒下去，“她又总是很忙，要出差，公司里事也多，没什机会谈谈。”
“你想谈什？”
“不知道，可能就是……”许年挺委屈地看着桌面，“可能是想她吧，太久没有两个人起好好待着。”
许言就笑：“想老婆就去跟她说，在这儿难受没用。”
“这不就是问题所在嘛，感觉她最近好累，不太想说话样子，问她
不但话少，还总走神，刚刚喝茶时候数次误拿起许言杯子。
许年耷拉着脑袋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老婆呢？”
“出差，还没跟说什时候回来。”
许言抬头看看天，叹口气：“上车吧，找个地方喝酒。”
从北京回来后许言又头栽进香水广告拍摄里，花个多星期，终于完事。王雯安列出接下来工作安排，许言看看，下期封面邀请是虞雪，早就定，拍摄地点在个小岛上，但他还没提前去看过，因为实在抽不出空。
“要不让其他摄影师过去看看？或者去？”王雯安建议。
“没事，就这习惯，自己拍自己踩点，心里有数。虞雪时间更紧，没空在现场等们商量位置和角度。”许言翻着行程，“下周日吧，那天休息，暂时没别事，自己去趟。”
“估计会下雨。”王雯安立刻打开天气预报，“没错，是会下雨，但不知道是不是下整天，天气差话光线不好挑，很可能白跑趟。”
许言点点头：“到时候再看吧。”
两人到常去清吧，许言让老板开瓶酒，老板问想兑点什，红绿茶还是其他饮料，许年摆摆手：“不兑，就这喝吧。”
许言看他眼——他弟今晚是奔着喝醉去。
“吵架？”许言问。
“没有，就觉得……”许年皱皱眉，“姐姐怪怪。”
“怎怪？”
今天他下班早，跟许年约回家吃饭。吃完饭家人坐在客厅，谈起许言新买房，许燊问装修得怎样，许言回答：“它目前还是个完整毛坯房。”
许燊：“……”
“哎呀，哥找那个设计师太忙，估计得等到秋天才能动工。”
“没办法，看那多样例，就看中他风格。”许言说，“反正不急，设计师定好，到时候都交给他就行。”
聊会儿天，许言和许年离开家，两人走到车边，许言手搭在门把上，想想，他回头问：“你今天怎？感觉不太开心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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