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扒
几下头发，康辞放弃与自然卷作斗争，继续刚才
话题问：“所以你爸是做什
，也常年不在国内？”
“他可能是个，科学家？”陆朝南脸上那种疑惑表情又出现。
看样子聚少离多，康辞暗自揣摩着。
“
爸……叫他老徐。”陆朝南说到这儿，对上康辞满脸震惊，又想捏他，“对啊，跟继父姓，说起来这段故事很狗血。你要听？”
康辞不得不承认，他没想过陆朝南看似严谨冷淡外表后有个伦理剧似童年。
“家庭构成方面，可以算是……”陆朝南露出个疑惑表情，措辞也谨慎起来，“算是有两个爸爸？”
康辞下意识地：“那你两个爸爸关系——”
陆朝南：“……？”
康辞：“……”
康辞：“对不起。”
说不出话，放开电脑去坐在陆朝南旁边。
“是妈妈？”他试探着。
陆朝南发觉他意图，赶在他开口前坦诚道：“不是，刚电话是爸打来，他这周刚回国，大概会在虹市待
段时间，想见见……还有家人。”
康辞被这复杂关系绕得有点晕：“等等，叔叔是在国外吧？”
“对啊。”
父母结合是门当户对，但很快发现性格不合，再加上父亲工作需要常年出差，连续数年不在国内都常见，母亲立刻要求离婚。至于她是离婚前就已经与旁人眉来眼去、还是在恢复单身后迅速爱上别人都不可考，总之陆朝南出生时，他名义上“父亲”已经从那位远航南极科考队员变成陆建明。
他像半途改变航道小船，海洋宽广，总有许久迷失日子。
“妈是明知道怀着孕还再婚，所以
陆朝南好笑地问：“你以为是什？”
跟钟岁岁玩久吧，脑子里都在想什伦理剧本！康辞自唾弃片刻，在危险边缘多试探点：“……真不是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！”陆朝南把勾住他脖子，对着康辞脑袋就是阵狂揉，好似压力就此尽数消散，“亲爹和继父，多简单事啊！”
康辞告饶：“真不怪，你自己说两个爸爸……哎，别扯头发……”
陆朝南放开他，大约脑内浮现两位父亲形象，笑得停不下来。
“然后你有个妹妹？”
“嗯，亲妹妹。”
康辞掰着指头算：“你上次好像提过，你妹妹和爸爸是住在起……”
陆朝南委婉地打断他：“这里表达有误会，平时妈在新加坡工作，所以和妹妹，还有她爸爸起住。”
康辞：“啊？你妹妹爸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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