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赐娴这时候自然恍然大悟,恼得想跟他算账,却不料陆时卿根本没给她骂他机会,叫她出口都成不话。
她差点没被气晕。完以后听他说,去年冬至玩五木,她输笔,现在是时候还债,然后便再来次。
之后又听他说,上回十三皇子没答出他提问,她也跟着记笔罚,不如就起算吧,于是又来第三次。
元赐娴杀鸡心都有,正想次还
“……”
准备得倒是齐全,但这种事是能临时抱佛脚吗?
陆时卿气得差点没从床上弹起来,见她突然眼前亮,迅速合拢书,便赶紧把眼睛闭回去。
好,他再忍次。
元赐娴把书藏好重振旗鼓,这次得入门之法,举攻陷之下禁不住“哎”出声。
汪汪”两声。
陆时卿气息匀称,毫无所动。见他这样都不醒,她便放心掀开被褥,缓缓抽开他裤带,不料下瞬入目之景太过壮观,叫她下讶在原地。
不得啊,这人睡着也这能耐!
元赐娴突然有点为难,临阵退缩起来,撇开眼悲凉地望望头顶承尘,挣扎半柱香才慢吞吞爬上去。
陆时卿嘴边笑已经快要憋不住。
陆时卿死死憋着声气,在她再次顿住时终于没耐性。
梦境跟现实是有差距。他若强行圆梦,可能会被生生耗干。
元赐娴正垂着脑袋进退两难,忽听接连“咔哒”两声响,不等抬头看,腰后便已多只手。下瞬,那滚烫手掌将她死死往下按。
她霎时惊叫出声,浑身软瘫在陆时卿身上,偏头瞪眼看他。满眼不可思议。
陆时卿刚刚也没忍住闷哼声,却在她看过来时恢复从容,哑着声无奈道:“还是来吧……”说完,个翻身日月颠倒。
天晓得从头到尾都没睡着他,路来忍得有多辛苦。
早在西市,她看着堆锁铐两眼发光时候,他就已经知道她用意。毕竟书里是有这种记载。虽然元赐娴目其实比较单纯,只是怕他不从,所以想缚他而已。
他假装信她“买来玩”借口付账,从刚才起直忍辱负重到现在,就是为这刻,她能用他去年秋天在梦里见过法子圆他愿。
他卧薪尝胆地等待着,又柱香后,却感到她还在原地磨蹭,且磨蹭晌后,竟重新爬下去,然后翻起床褥。
陆时卿已经烧得能喷火,强忍着睁丝眼皮,就见她跟朵蘑菇似蹲在床上,从被褥底下抽出本厚计三寸避火图,蹙着眉头页页拼命翻阅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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