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“你是为你哥才考警校?”
这回谢青寄没再吭声,没有办法就这件事情上撒谎。
王雪新眉头狠狠拧着,愤恨地咬着牙根,整个嘴唇都在颤抖,似乎谢青寄回答有种魔力,把她变得连喘气都是痛苦。她突然起身,用力拉开抽屉,拿出个小药瓶子,将里面药片干吞下
这个问题上辈子王雪新也同样问过他。
那是谢青寄自打生下后,王雪新头次对他发那大脾气。
在她发现自己和谢然事情后,和谢然大吵架,满街追着谢然打,最后还举着斧子把床都给劈,叫谢然不要再回这个家。
当时谢然年轻气盛,再加上之前总是和王雪新发生争吵,多年累计怨怼不解在这刻彻底爆发,他还真就好几个月不回来。
谢然闯祸还有个避难地方,可谢青寄却没有,他只能回家,王雪新把谢青寄叫进屋里。
谢青寄,谢青寄变成谢然。
大门外阵脚步声传来,自平复后王雪新回家。
她抬头看见谢青寄在门外站着,正想说话,却听到屋内谢婵边抽泣,边道:“他不同意分手,就过来哭着求。”
“看着他流眼泪,突然就想到们爸爸。他怎那懦弱啊……以前他哭时候,只会很心疼,现在看见他眼泪,只会觉得他很懦弱。”
王雪新愣,又转身往外走。
窗帘是拉着,谢婵已经搬出去和唐思博同居,房间只剩下王雪新个人住,摆满薄厚不同研究同性恋书籍,还有堆着好几天,没有心情打理清洗衣服。
她目光沉沉地盯着谢青寄,脸上表情是从未对小儿子露出过痛心不解,接着问三个问题。
“是你哥带坏你?”
如果不是谢然主动,按照自己性格,那瞬间悸动远不足以让他打破这份不被接受禁忌关系。
可他不想在面对母亲质问时,把责任都推给谢然。
谢青寄见谢婵和谢然那边稳定下来,随即不放心地跟上去。
母子二人沿着小路往小区外面走,不知不觉就走到谢青寄上幼儿园地方。这附近有个小公园,里面有不少滑梯秋千,专门给附近住户用。
俩人各自坐着个秋千,王雪新脚尖轻轻点,秋千就带着她动起来。
她看起来愁眉不展,那总是时刻支棱着,高高挺起脊背此刻无生气地驼着,就算是以前和谢文斌吵架,她也没有次低过头弯过腰。
“小谢……你说同性恋是怎回事,是种病吗,还能不能治好。”她语气中充满着浓浓不解和愤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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