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这番话彻底击垮王雪新身为母亲最后希望。
她绝望地看着谢青寄,字句道:“以为你拎得清……”
谢青寄感觉左半边脸像是烧起来样,他脑袋不清醒地想,自己拎不清吗?
那天发生切,在以后几年中,谢青寄个字都没有对着谢然提起过。
上辈子谢青寄回答说同性恋不是病,这辈子他回答也还是样,令他惊讶是王雪新态度没有那样偏激。
去。
那药瓶子上包装纸被人撕。
“你在吃什?你怎?”谢青寄下意识问她。
王雪新冷着脸道:“速效救心丸,快被你们气死。”
她缓缓,又问谢青寄:“你俩还能再改过来吗?不行就带你们去医生那里看看,是病就能治好。”
她坐在秋千上唉声叹气,已经顾不上对同性恋这现象刨根问底。
谢婵刚才那句“看着痛哭唐思博,却只会觉得这个男人十分懦弱。”让她忍不住联想到谢文斌。
她也曾无数次见过对方眼泪,在她和亲戚吵架之后,在她和重男轻女公婆吵架之后。
每次冲谢文斌歇斯底里地抱怨、争吵、质问,他就会泪流满面地忏悔,说下次定改。
王雪新就在次又次期待中,逐渐被消磨爱意。她某次看着谢文斌眼泪,
谢青寄带着股条路走到黑倔劲儿解释:“……可能改不过来,们也没有生病。”
话音刚落,王雪新巴掌就落下来。谢青寄被她打头偏,有那两三分钟里失去听力,只感到阵嗡鸣声,似乎是从天灵盖靠近后脑勺地方发出来。
王雪新失望地看着向最省心,最懂事小儿子,痛心疾首道:“你哥胡闹,你也陪着他乱来,怎就改不!你们是亲兄弟,知不知道被人发现,人口唾沫星子都能把你们淹死,你以为是怕别人笑话吗?工作要不要,前途要不要,老娘你们还要不要?法律不承认你们这种关系啊!还能活多长时间,能陪你们到七老八十吗?现在有人骂你们,你们老娘还能替你们骂回去,死以后呢?到时候你跟谢然扛不住怎办,再分开各自成家去祸害别人吗?”
“可能会分开,但不会去祸害别人,”谢青寄站好,低声道,“……查过,如果谢然出什事情,是可以在他手术同意书上签字。法律不承认也没有关系,可以为这段关系负责,这就够。”
王雪新第二个巴掌又落下来,打在同样位置上,这次直接把谢青寄给打得差点站不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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