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整个人都是,那们就在车里做次”说着,不安分手已经从背脊滑下,开始往尹寒圆润臀部游走。
这种被男人带有薄茧手掌塞在自己休闲裤背腰处感觉异常色情,尹寒扶着程景森肩,很怕他真在这里要自己,有点求饶地喘着,“坐上电梯就回家别在这里,会被人撞见”程景森舔吻着他敏感耳垂,手指驾轻就熟地塞入股缝间,以指腹力度慢慢往里厮磨,很快就感觉尹寒在自己怀里微微发颤。
他实在太爱他这种反应。
这多年,从尹寒十七岁到二十四岁,尽管发生那多事,时间将仇恨磨平又换作腔真爱,这个他手调教起来少年仍然是最贴合他身体和灵魂伴侣。
尹寒被他撩拨得快要哭,这辆奔驰两侧车窗贴不可透视膜,但车头前方正对停车场墙壁玻璃是双面可见。
养在他身边这些年,知道怎让他消火。
程景森话音未落,他已经主动吻上去,面在男人薄唇上厮磨,面伸手去解他衬衣扣子,很快就摸到那枚挂在条铂金链上结婚戒指,捏在自己指间,边吻边说,“已经结婚整个人都是你,还在意这些细节做什?”尹寒戒指是戴在手上,洗澡睡觉几乎都不取,程景森却挂在颈间——并非是男人刻意隐瞒关系,而是尹寒坚持不让他公开。
尹寒觉得他如今已是上市公司CEO,坐拥着百亿资产,结婚不是随心妄为事,涉及到股份财产等方方面面,牵发而动全身。
尹寒不愿受法律条款束缚,更觉得自己和程景森之间不差那份契约。
更奇异是,当程景森在他勉强下第次把挂着戒指项链戴在颈上时,尹寒觉得他看起来分外性感迷人。
这时只要有谁稍微好奇地探头看,就能发现他正衣衫不整坐在男人腿上,裤子也被扒半。
相较于尹寒所有纹身耳环戒指等等缀饰,程景森身上除手表,此外不戴任何多余饰品。
他是冷峻透彻那种男人,气质就足以征服切。
铂金项链坠在他颈间瞬,尹寒觉得那条链子仿佛自己伸出手,下子卡在程景森最脆弱部位,犹如种致命控制。
他喜欢这种感觉——将最慎重誓言掩藏在不为人知角落,就算外人都以为他们不过是金钱与美色各取所需,暗地里却是段以彼此性命为托付关系。
程景森那只流连在他衣下手已经舍不得离开,听尹寒以笃定口吻说着他们已婚事,不由得搂紧他开始更深地索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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