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木旗瞅道:“老敦,你可也没少找要!”
尔敦悻悻道:“屈林那小子,等回去打他屁股。”
巫木旗又把屈方宁上上下下打量个遍,啧啧道:“听说你根小指头就能穿破狼心,还以为是个雄壮威武汉子。真是闻名不如见面!看这小身板,细长细长!长得也真俊,就是忒白点!”
屈方宁因前日受伤缘故,脸上还未恢复血色,看上去是苍白些。听到巫木旗这说,很是不好意思。
贺真注视他,道:“原来方宁兄弟声名如此显赫,无怪前日贺真千方百计,也没能从你手下讨好去。”
事,却把衣服也哭湿!”
兰后直沉默不语,此时却轻轻地说道:
“就算是公主,也未必能够嫁给自己最爱人!”
御剑瞥她眼,却没有接话。
尔敦跟巫木旗侍卫长很是相熟,立刻亲亲热热地招呼他来喝酒。巫木旗也当仁不让地大踏步过来,大剌剌地坐。虽是侍卫,派头却点儿也不输给尔敦这个将军。喝两杯,越发随意,拍起小亭郁肩膀,会儿夸耀当年西军风采,会儿又说他小时候种种事情。小亭郁见他口沫横飞、酒到杯干,忙叫屈方宁给他倒酒。
屈方宁垂首道:“贺叶护这说,当真羞愧无地。那套‘心花怒放’,苦想三天,始终无法破解。”
贺真微微笑,道:“那有何难?来教你!”手拉住屈方宁,便和他起提枪离席。
小亭郁心中不满:“这人跟方宁几时这熟?动手动脚,也不嫌害臊!”
鱼丽笑道:“小兄弟,你只别提枪法这两个字!们当弓将军前阵被他烦得,连枪也不想看见!这是个正宗武疯子,你别见怪!”
王后闭着眼睛,淡淡道:“贵客在前,舞刀弄枪,像什样子?”
谁知巫木旗“嘿”声,捉住屈方宁倒酒手,叫道:“你可是去年王帐前威慑南朝使臣锡尔族少年?”
他嗓门洪亮,这喊,宴席上人全看过来。
屈方宁只戴着宝石戒指手给他握得紧紧,也不敢挣脱,只得低声道:“是。”
只听巫木旗叫道:“将军,将军,老沙家屈林你记得不记得?那臭小子对南朝使臣信口开河,吹嘘说你从锡尔带回三百个这样少年,每个都跟他样厉害。结果别人出帐门,就巴巴地找来讨要。你让从哪里偷三百个人给他?说又说不听,还骂藏私,着实被他害得不轻!”
尔敦恍然大悟道:“就知道!这样勇士个都不容易找到,何况三百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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