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先背著她在外头跟不乾不净,后来订婚,又因为你那什七苦八苦,不结,你让人家情何以堪?」
这回陆洐之沉默很久,久得乔可南以为他没话可回,不料竟然道:「们是协议好。」
「……蛤?」
陆洐之难受地咳几声,断断续续把他跟章茗雨之间「协议」说。
说来简单,原来章茗雨调查过几个章世国属意对象,察知他是同性恋,便来找他谈,两人於是商量好假结婚,各取各好处。
乔可南差点骂人,那人趁隙更加步,炙烫脸紧贴他背脊。
过分鲜明感受使青年浑身凛,然后……是股灼烫腻人湿意,隔著薄薄层衣衫,渗透入肤,烫进骨髓。
这彻底震慑乔可南。他瞪大眼,脸不可置信,只见陆洐之脸埋在他脊骨间,肩膀落魄地隐隐抖颤,他哭?哭吗?
乔可南顿时傻,好像有股巨大电流把他思路烧,完全无法启动。
「对不起……」陆洐之说,音调很苍凉。「对不起。」
感受便渐渐传达到下腹。
身体很热,外加久未发泄,陆洐之下腹发胀,隐约有点勃起。他恨自己感冒鼻塞,嗅闻不到那人身上气息,但好在如此,否则……他不敢担保自己会不会失控。
他感觉这霎,乔可南捏不是他头,而是他心脏。
身边是自己直长久渴望人,他行为温柔,陆洐之快要疯狂。他告诉自己忍,绝对不能再惹这人讨厌,他这辈子从没学过要怎样好好对待个人,如今课题就在眼前──他必须学会。
不计任何代价。
「取消婚约,她用这藉口,说要去国外散心顺道避开媒体,最近在法国申请学校,估计往后都不回来。」
乔可南:「……」
所以是怎样?皆大欢喜吗?为何他这儿点
乔可南心脏瞬间就被掐疼。
很疼、很疼。
他噎得难受,口气吐不出,心想对不起有用就不需要警察,当初你跟说过两次,都接受,现在还来?
乔可南胃抽得厉害,良久他说:「你跟章小姐说过对不起吗?」
陆洐之怔。
乔可南按会,差不多,做到这程度算仁至义尽,他都能给自己颁个和平奖。
他不过以直报怨、以恩报恩,陆洐之关心他,不论出於何种目,至少令他感心,他不吝回报点,但仅止於此。
他甩甩酸痛手。「你好好休息,走。」
说罢正要起身,腰肢却被人紧紧抱住,乔可南惊,「你……」
老天,生病人力气怎这般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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