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喳。”
?”他自被剥夺出仕资格后,便慢慢不去关注朝堂人事,想多心底会泛出尖锐而钝重痛感,勒得人踹不过气来。
“是。”
“那你拿本宫令牌去找他。”是陈束那还好,换作别人,祝知宜还得思量番。
大典已成,祝知宜心中千斤放下,身体疲软,整个人软绵绵,使不出劲儿来,耽搁就耽搁几日吧,反正他也还不想那快回宫。“遵旨。”
梁徽在宫中领百官祭文庙,旁日无察,祝知宜走多时他这才觉宫中静得慌,不知第几回看向张福海。
张福海擦擦头上冷汗,不等他开口自己答:“信鸽没回呢,皇上。”
大雪封山,信鸽隔日才将暗卫讯息送到,梁徽扫两眼面色沉下来,张福海言不敢发,看这景儿就是君后又出什事儿。
这位先太傅嫡长孙进宫时日不长,气皇上次数倒是不少。
梁徽看祝知宜这是连命都不想要,冷笑声,命张福海:“备人马,去晋州。”
“传太医随行,给陈束下旨,说朕与君后在晋郡府邸汇合,让他打点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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