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。”梁徽生性多疑,身边亲近人都不多,更不会让任何潜藏危险有机可乘,“你不是说从不信人?确实不会让任何隐患近身。”和来历不明、心思各异人做那样亲密事,还放在身边夜安眠,他是嫌命大?
祝知宜不解:“那你那三千后宫——”
“哪儿来三千?”梁徽马上反驳,反应过大还牵动伤口,脸痛苦又委屈表情,脸上就差写着“你别侮蔑”,他后宫就那几个人,都是不得已纳之,还都有名无实,“个没碰过,清规休要冤枉!”
“……”祝知宜表情言难尽,他倒不是介意这个,他就是好奇得紧,“那你这些年都是如何混骗过来?”
有没有迷恋和爱意。
梁徽躺在他怀里,抬起双手搂着他颈脖,仰起头任他舌进得更深,副予取予求模样。
被当作被子狼崽被吵醒,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见两个主人耳鬓厮磨,缠作团,又悠悠阖上眼皮。
祝知宜快没气,面色绯红,唇碰着梁徽唇问:“还疼?”
“好多。”梁徽闭着眼,手却还停在祝知宜颈上摩挲,舒服得他喟叹:“清规就是朕仙丹。”
祝知宜被他摸得心跳急剧加速,全身战栗,神差鬼使脱口而出:“梁君庭,你很会亲。”
“……”
牛头不对马嘴,说完祝知宜自己都觉得臊,但他心直口快,不是能憋住事人。
梁徽看两秒他眼睛,忽然笑:“清规谬赞,没亲过别人。”
祝知宜眼睛微睁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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