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毓胡思乱想着，忽然心神
凛，哑然失笑。
他们好不好，关
屁事。
自己那点儿事都弄明白，哪来
闲情逸致忧心别人。
她懒洋洋打个哈欠，合眼睡
。
“哦，”乔毓心说这都可以用来写话本子，口中却道：“那是挺叫人羡慕。”
“唉，”二娘又叹口气：“皇后娘娘今年也才三十有四，怎
就早早去呢。”
人有生老病死，阎王索命，可不管你尊卑贵贱。
乔毓心里边儿这想，倒不至于往外说，又跟二娘聊几句，便道去歇息。
窗扇半开，月光隐在乌云后边儿，灰蒙蒙，看不真切。
看得别不开眼。”
“上巳节？”
乔毓知道现下是三月，却不知今日是三月初二，目光透过窗户往外瞧，疑惑道：“既然是上巳节，怎不曾悬挂红幡祈福？”
“阿姐有所不知，”二娘敛笑意，悄声道：“皇后薨，现下正值国丧。”
乔毓惊诧道：“啊？”
乔毓睡不着，便睁开眼开始数羊，数到最后，不知怎，竟想起二娘说过那位皇后来。
太子今年十八岁，已经选定太子妃，现下生母辞世，怕要等上年再娶。
太子胞弟秦王要小些，今年十六，王妃还没有人选。
晋王与昭和公主是双生胎，今年十三岁，说大也大，说小也小年纪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皇帝也才三十六岁，正是年富力强时候，再过阵子，指不定就要续娶，到那时候，太子与干弟妹们日子，就不定那好过。
“皇后辞世，也有几日。”二娘徐徐道：“京中停音乐、嫁娶百日，这还是小民，听说老爷们停得更久，要整年呢。”
说及此处，她神情中闪过抹惊奇：“也是巧，遇见姐姐，便是在皇后薨逝世第二日。”
乔毓哈哈笑道：“是蛮巧。”
“唉，”二娘却叹口气，感慨道：“虽不曾见过皇后娘娘，却听闻她贤良淑德，极为慈悲，更是世间少有美人。”
女人本体是八卦，二娘也不例外：“圣上与皇后是结发夫妻，太子、秦王、晋王与昭和公主，皆为皇后所出，竟无异生之子，这样夫妻缱绻，真是叫人歆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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