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武侯夫人自以为安排滴水不漏,能将乔毓这个心腹大患除去,不想她运道竟这般好,生生躲过去。
她心中失望,新武侯世子也是如此,失败过次,乔毓便生警惕之心,想再来回,可就难。
他流着泪,将那颗味道古怪药丸吃。
“很好,”乔毓将腿收回,又将花瓶放回原地,笑着问他:“你不会觉得那是糖丸吧?”
难道是毒/药?
魏平隐约猜到那不是什好东西,只是面对着乔毓,总觉得将信将疑:闺阁中女郎,从哪儿去弄毒/药?
乔毓含笑为他解释:“你不知道,很喜欢调香吗?”
脸上仍旧是原先神情,手却捏住匕首把柄,即将出鞘之际,却听乔毓冷笑声,脚踢向自己小腹。
魏平不意她敢主动出手,倒是怔,旋即身体后退,避开这脚,哪知乔毓顺势腾空而起,另条腿重重踢到他脖颈,猛地捏住他手臂,“咔嚓”声,生生卸下来。
魏平虽有些拳脚功夫,却也不曾吃过这等苦头,分筋错骨剧痛袭来,声痛呼便到喉咙,乔毓拳打在他下颌,硬生生逼他咽下去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乔毓见他瘫倒在地上,面色涨青紫,只是冷笑,举起那只花瓶,“砰”声,击中张贺后脑,他在昏迷中抽搐几下,不多时,便见殷红血色蜿蜒而下,人也没气息。
魏平讪笑两声,低下头,不敢再表露情绪。
乔毓瞥地上张贺眼,厌恶道:“带他回去复命,就说你们来时,正逢起夜,先步被发现,失手杀张贺,却也受惊吓,你趁机带他逃走。”
魏平在心里左右思量会儿,倒觉得有些可行,正踌躇间,却听乔毓又次开口。
“你是侯府中人,办起事来也便宜,”乔毓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笑意,徐徐道:“想法子弄份籍贯证明,想必也不难吧?”
……
魏平虽是新武侯世子身边护卫,却不曾亲手杀过人,眼见乔毓杀人如杀鸡,冷汗顿出,两股战战,下意识想要躲开她,挣扎着往门外爬。
乔毓捡起他掉落匕首,推开三寸,便见寒光凛冽,笑笑,又脚踩在他背上,阴森森道:“你逃不掉!”
寂静深夜,旁边是同伴尚有余温尸体,身后是杀人狂魔,魏平遭遇到人生最疯狂最刺激刻,八尺男儿,激动掉眼泪。
乔毓不知从哪儿摸出颗气味古怪丸药,丢到魏平面前,花瓶高高举起,笑容狰狞道:“要吃,要死,你自己选。”
魏平哪里还有别路可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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