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仔细笑掉牙,”乔毓手中捏把折扇,侧头瞥她眼,嗤笑道:“天下间哪有主子体谅奴婢道理?”
“跪下,”她脚踢在碧池腿弯,笑容刁蛮而又恶毒:“跪到高兴再起来。”
碧池面颊惨白:“六娘饶命,奴婢,奴婢……”
乔毓如何会听她解释,指身后两个女婢:“你们在这
她见儿子似有踌躇,心下更怨:“男人便要有男人样子,畏畏缩缩,算怎回事?”
新武侯世子面色窘迫,再想那活色生香美人,便定心:“都依阿娘便是。”
……
第二日是个好天气。
乔毓早早起身,照旧梳洗过后,还起兴致,要去探望染病二娘。
夜色深深,片寂静,这无边无际黑夜之中,似乎正孕育着什怪物。
新武侯世子有些忧心:“她会不会去向老太爷告状?如此来,们便……”
“告状?借她百个胆子她也不敢!”
新武侯夫人虽也担忧,却还是强硬着脸,嗤笑道:“深更半夜过去两个男人,谁知道做些什?她去跟老太爷告状,们固然没好果子吃,她也样!大不将事情宣扬出去,到那时,她便是步废棋,鱼会死,网却不会破。”
煮熟鸭子就这飞,新武侯世子心中有些烦躁,想起乔毓绮丽面庞与那曼妙身姿,眉头大皱:“就不能再想个法子吗?”
碧池听得怔,旋即又干笑着劝阻道:“六娘,你与二娘之间有些误会,贸然前去,怕是……”
“亲兄弟没有隔夜仇,亲姐妹也是样,与二姐姐骨肉情深,岂是你能挑拨?”
乔毓没好气看她眼,又道:“昨夜你做什去,怎不在?”
碧池是新武侯夫人人,自然听从她吩咐,昨夜被人叫走之后,便知六娘晚上要糟,哪知第二日回来,人却还好好,倒是真吓跳,只能继续留下,虚与委蛇。
听乔毓这样问,她心下惊骇,脸上却赔笑,请罪道:“奴婢昨夜腹痛,实在是熬不住,六娘见谅……”
他气闷,新武侯夫人心中如何会痛快,面色阴沉良久,忽然道:“记得,你似乎同她交情不坏?”
新武侯世子神情讪讪:“是不坏。”
“那便没必要多纠缠,”新武侯夫人瞧出儿子小心思,冷笑声,道:“再过几日,便叫你媳妇请她喝茶,壶药闷倒,弄出去便是。”
新武侯世子迟疑道:“是否太过明目张胆……”
“昨晚难道便不明目张胆?”新武侯夫人恨声道:“只要先步将人弄出去,老太爷再气,也不会深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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