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郎见她落落大方,倒是怔,旋即笑着起身,施礼道:“妾身必定扫榻相迎。”
乔毓向她笑,催马远去,心中却更加奇怪。
为何对跟妓子调情如此娴熟?
从前,究竟是什人,才会对杀人、打架、易容,下毒这些技能如指掌?
远远能望见长安城门时候,乔毓猝然勒住马,停下来。
怎会知道这些?”
正常人家女儿,会精通易容吗?
正常人家女儿,会精通刀枪斧戟吗?
正常人家女儿,会知道怎调制迷香,炮制毒药吗?
乔毓越想越觉得忧心,顶着脑袋问号,提着包袱下楼,往市集去将那匹马卖掉,换匹新,又寻家刀剑铺子,添置柄佩剑防身。
她沉痛发现,自己很可能是个在逃凶犯。
……幸亏没去卫国公府。
年轻英俊少年郎端坐马上,腰佩长剑,器宇轩昂,倒惹得好些歌姬舞伎芳心萌动。
闹市之中,乔毓行进速度不快,冷不丁有东西扔过来,下意识抬手接住,定睛看,却是颗熟透红杏。
不远处二楼上倚着位美貌女郎,抱着琵琶,见她望过来,眼波潋滟,吃吃笑道:“小郎君,来姐姐这儿吃茶,弹首曲子给你听。”说着,信手拨几下,倒真是很有功底。
她身后有人探头出来,笑嘻嘻道:“小郎君别理她,你若来,兴许不是吃茶,而是吃人。”话音落地,楼上霎时传来阵娇笑。
“今日有事,实在无暇停留,”乔毓也不怵,仪态风流:“改日再带几盒胭脂登门,向姐姐赔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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