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乔毓以牙还牙,互相伤害道:“你不仅修改史书,还想偷看起居注,只是起居郎不仅不给你看,还记录在册,结果这事儿后人都知道。你没想到吧?哈哈哈哈哈!”
皇帝斜她眼,忽然扶住她腰身,凑过脸去,堵住她唇,重重吻上去。
乔毓吃惊,眼睛圆瞪,伸手大力推他。
皇帝也不勉强,顺势退开些,轻笑道:“小混账,你也没想到吧?”
乔毓心中狐疑,倒不至于光明正大说出来,略微顿,又道:“说都说,还有个事儿,也起讲。”
皇帝有些无奈看着她,道:“说吧。”
“刑罚应当适度,但并不意味着过渡宽松。”
乔毓道:“史书记载,有年大唐只裁决二十九人死刑,儒臣们都觉得这是善政,是天子与朝臣教化万民结果,恨不能普天同庆,却觉得有点不靠谱儿。大唐多大啊,年到头还不到三十个死刑犯,糊弄鬼呢。”
她撇撇嘴,道:“有过该罚,有罪当刑,不要为面子好看,对刑罚加以裁减,对死囚加以恩待,对于受害人乃至于其家眷而言,不就是最大不公平吗?有这份心力,还不如去抚恤枉死者亲眷呢。”
道:“圣上,跟二姐姐生再像,也不是二姐姐。你这样做,很不好……”
皇帝心中既酸且涩,痛楚隐约,他将乔毓松开,注视着她眼睛,道:“其实,你本就是……”
乔毓道:“本就是什?”
皇帝踌躇几瞬,终于淡淡笑,说:“没什。”
气氛有点尴尬。
“真看不出来,”皇帝诧异道:“你竟将刑罚看得这重。”
乔毓哼声,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
“嗯,”皇帝道:“点儿都看不出来,你是言不合便拔刀杀人人。”
“……”乔毓恼羞成怒:“你再这样,就说你改史书事儿啊!”
皇帝失笑,垂眼看她,道:“不是应该给开瓢吗?”
乔毓原本是跪在地上,被他这搅和,也成瘫坐姿势,至于皇帝,却也好不多少。
他坐在地上,自己先站起来抖抖身上尘土,这好像不太合适。
乔毓略迟疑,还是老老实实坐在地上,道:“方才说那些,诚然失礼,却是肺腑之言,圣上,你得往心里去。”
皇帝道:“好。”
答应这痛快,不会是糊弄人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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