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毓连连点头:“正是这个道理。”
出常家之后,乔毓又往其余几家去走走,无例外都收获支持与勉励。
返程时候,时辰已
“……”乔毓悄悄问身边儿嬷嬷:“小花是谁?”
“舅老爷前几日送来只鹿,”那嬷嬷笑道:“老爷原本是打算养着,宴客时再杀。”
乔毓听得失笑,却提起正事来:“早先在万年,被打发走几个人里,也有常家族亲……”
“打发便打发吧,大锤哥,得多谢你,要不是你帮着下这个决心,真未必能做得出来。”
常珪提及此事,神情怅惋,转向乔毓,叹道:“幼年丧父,母亲独自将几个孩子拉扯大,族亲们帮扶甚多,底下弟妹也都留在地方,真找上门来,叫怎推拒?”
卷看,瞅两眼,也没瞧出什门道来,问:“答得不好吗?”
常珪叹口气,道:“差强人意。”
“既然还好,你摆这个脸色给谁看?不知道,以为这不是你儿子呢!”
常夫人没好气道:“有话就说,跟个哑巴似,晾着孩子算怎回事?”
常宁有依靠,立马附和道:“阿娘说是!”
他是这样,乔老夫人是这样,其余人其实也是这样。
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?
“谁家还没几个穷亲戚,你们家是这样,乔家是这样,魏家想来也是如此,”乔毓道:“都想好,等将来省并地方冗官时候,便将各自族亲所在之地避开,你去查,去查你,没法子攀关系,想来也还简便些。”
常珪听得颔首,又正色道:“不过,丑话得撂在前边儿——若只是小错,便削官罚俸,斟酌着来,若有人尸位素餐,鱼肉乡里,也决计不可轻纵!”
他叹口气,由衷感慨道:“圣上登基之后,直都顾及着朝廷,顾及着太上皇党羽,好容易腾出手来清缴地方,头仗必然要打干脆利落,否则,日后谁会将这事儿放在心上?”
常珪被妻子说几句,也不恼,剜儿子眼,又指着他交过去那份答卷,闷声道:“你看他这句,再看这句,明显就是前言不搭后语……”
常夫人被说动摇:“有这差劲儿吗?”
以常珪此时眼界来看,哪怕是科举夺魁状元,怕也不过,他摇头道:“还得雕琢……”
常宁弱弱分辨道:“跟其余人对对,已经算是写不错,搞不好,能进三甲呢……”
“真?”毕竟是亲儿子,常珪哪有不盼着他好道理,闻言欣慰道:“你要是真进三甲,就把小花烤,专门犒劳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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