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出庶出女郎往日里斗个不停,这会儿却齐刷刷哑,同病相怜哭起来,连带着各自生母,也是伤心垂泪。
最后,还是当家夫人哭着骂丈夫:“朝廷那多官,怎就显你?这会儿把自家女儿都搭进去,你高兴?圣上赐婚,连和离都不成,可怜儿,下半辈子都被你毁!”
那御史也是老泪纵横,悔不当初:“若能重回当初,决计不说那糊涂话……”
千金难买早知道,这会儿再后悔,终究也是晚。
乔毓听说这事时,是在傍晚时分,陪着乔老夫人吃完饭,便坐在窗边吃茶,韩国夫人从外边儿回来,带这消息来。
,温言勉励番,加以赏赐,便令人送出宫去,自己则往前殿去翻阅这三月以来文书与政令,以防皇太子年轻,有未尽之处。
宫中恢复安宁,宫外却炸锅。
博士们与御史闹事,明眼人都知道是为什,没有牵扯不想掺和,牵涉其中却是翘首以待,哪知到最后,竟得出这样枚苦果。
博士们被尽数削官,罪名是煽动学子闹事,对抗君上,御史们也全被处置,理由却是收受贿赂,贪赃枉法,时长安哗然。
这倒也不是皇帝冤枉人,主要是出头博士们多半是世家门生,因情面而出头,而那几个御史们却与世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,因财帛而动。
“反他个狗娘养,敢打女儿主意!”乔大锤怒发冲冠,霍然站起身来,道:“找他去!”
韩国夫人哭笑不得,忙拉住她道:“你急什?圣上都处置。”说完,又将皇帝几道命令细细讲。
“这还差不多,”乔毓心里边儿那口气顺点,气哼哼道:“算他没糊涂。”
“圣上就这个女儿,哪有不珍爱道理?”韩国夫人笑道:“他疼淑质,可不比你少。”
此事经传出,御史大夫便上疏请罪,自责管教不严,以至生出这等事来,皇帝未加苛责,赐金宽抚。
闹最大,大抵就是最开始出头那个御史家,圣旨落下,后宅里都哭成团,眼泪几乎要把家宅给淹没。
五姓七望向来内部通婚,极少外嫁外娶,冷不丁嫁过去个官吏之女,想也知道过是什日子。
更不必说这会儿她们连官吏之女都不是,只是罪臣之女,没有娘家支撑,怎活下去?
这家嫡女毕竟有县主名头,不能做妾,礼部便在郑家挑个没娶妻郎君做仪宾,可那人之前也是订过婚,未婚妻博陵崔家女儿,这会儿也只能退,想也知道对即将嫁过去几个妻妾如何作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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