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山王妃不发一言,静静对她进行死亡凝视。
乔毓脑袋一耷拉,垂头丧气道:“姐姐,我去睡觉了。”
“也不止是这个,而是他整个人都变了,”乔毓说及此处,倒有些欣慰:“不再拘束于声名评说,真正的从枷锁里脱离出来了。”
常山王妃饮一口茶,淡淡道:“我怎么觉得,圣上是被你锤化了。”
“……哪有!”乔毓恼羞成怒道:“再说,像我不好吗?快意恩仇,坦坦荡荡!”
常山王妃笑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乔大锤闷闷的哼了声,憋了一会儿,忽然站起身来,大步往外走。
常山王妃道:“天都要黑了,你这是去哪儿?”
乔毓道:“这伙人太嚣张了,被收拾了一遍,还敢去打淑质的主意,我去找他们讲讲道理。”
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家里受了气,想出去出出火儿。
常山王妃不易察觉的撇撇嘴,道:“圣上的动作已经够大了,你安生点,别再惹事了。”
乔毓仰起头,言辞慷慨道:“我自横刀向天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