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带,大中午从金融街开出来,像自习课逃课坏学生,路飞驰向东。
到家,宝绽开门,客厅沙发上放着个用细麻绳系着牛皮纸包,纸上印着大大彩色图案,是只鹅,匡正好奇:“这是什?”
宝绽回头看:“衬衫,昨天到,”他去直饮机接两杯水,放在理石纹路小托盘上,“你打开,有件是你。”
宝绽给他买东西,匡正嘴角不自觉上扬,可打开包装看,白花花棉布,谈不上版型版型,是件老头衫:“你觉得能穿这个?”
“可舒服,你件件,”宝绽把水端过来,“你穿上试试。”
匡正不动弹。
“你每次来都没衣服换,西装衬衫那个料子多难受,”宝绽从茶几底下拿上来个小盒子,是包水果剩下,洗干净,装着不少匡正领扣和袖扣,“扣子放这里,都给你收着呢。”
匡正盯着那盒东西,说不出是什滋味儿,有个亲弟弟大概就是这种感觉,他三两下把衬衫脱,套上那件廉价老头衫,上头印着“鹅牌”两个字,最普通料子,却比上千块真丝还让他觉得贴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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