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续，”匡正对答如流，“不可更改。”
“投资范围呢？”
“稳健
银行理财产品、国债、金融债、央行票据、aa级以上债券。”
专业上你来
往，他们旗鼓相当，杜茂茂终于忍不住
，低声问：“怎
不让冯宽联系？”
“本来也没什可躲，”匡正很坦荡，“喜欢直来直去。”
匡正单刀直入，毫不拖泥带水：“有笔慈善信托，想麻烦杜经理。”
杜茂茂听得出他意思，故作轻松地说：“好啊，”接着，换上
副质问口气，“个人还是公司？”
“个人。”
“财务顾问？”
“万融臻汇。”
匆匆挂断电话。
攥着手机，匡正给冯宽打过去，要杜茂茂联系方式，冯宽愣下，开他玩笑：“怎着大帅逼，回心转意？”
“滚你，”男女上事儿，匡正点余地都不留，“办信托。”
冯宽撇嘴：“你不是有她手机号嘛。”
“删，”匡正理直气壮，“给办公电话。”
“知道，”杜茂茂也公事公办，“等回音。”
挂断电话，匡正靠在舒适大班椅上，办公室很静，他不禁抬起右手，闻闻指尖上红花油味儿，辛辣、浓烈，让他去掉周身戾气，缓缓笑。
“受益人？”
“清华大学每年提交百名贫困学生。”
“受托资产类型和数额？”
“货币资金，八千万元人民币。”
“存续期限？”
冯宽不再废话，把杜茂茂电话给他，然后提醒：“臭脾气压压。”
“知道。”匡正切断通话，直接打给杜茂茂。
那边接起来，非常职业化口吻：“你好，万融信托，杜茂茂。”
匡正和她样，把公司放在前头：“万融臻汇，匡正。”
那边怔住，许久，难以置信地开口：“匡总……你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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