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去青海,能不能代表中国队参赛,但身体已经适应并且习惯每天高强度训练,让他躺着不动,就好像没吃饭样不舒服。
他跑起来,跟在队伍最后,头微微低着,看着潮湿地面。
蒋随站在窗户旁边,目光从操场收回,看向主任说:“想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比更解段灼为人。”
想好会儿,“那个短道速滑吧?”
蒋随喜:“您记得?”
“你之前是不是摔过?弄伤腰是吧?”
“啊……”没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被领导记住,蒋随挠挠头,“是摔过,都是好几年前事情。”
主任上下打量着他:“现在还好吗?”
“已经好得差不多,要不然也没法来北京训练啊。”
主任微微笑:“你不在自己基地好好待着,跑这儿来干什?”
在蒋随说明缘由后,王主任又把办公室门推开:“进来讲吧,鼻子都冻红。”
办公室窗户同样正对着片田径场,阳光晒软隔夜积雪,在跑道上留下滩滩没有规则水迹,草坪上,墙角根,还有团团银白在负隅顽抗。
段灼身影出现在跑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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