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谢衍又跑到楼上楼下问遍,楼下没人住,401客人在八点到九点半这个时间点不在房间,也就是说,苏美芳是唯个证人。
而她口供又能和唐颂对上,对瞿铮远极为不利。
坐回车里时候,谢衍搓搓疲惫双眼,长时间过度用脑,感觉思维有些混乱,偏偏边上姜飞还喋喋不休。
“就说瞿铮远是个衣冠禽兽吧,仗着自己有地位欺负个新人,你看他操作多熟练啊,弄完就拿钱封口,肯定不是第次干这事儿。”
回警局没多久,瞿铮远那边律师团队就到,在解情况后让公关发声明以免事情再继续发酵下去。
“就喊救命啊。”
谢衍:“你听见他是怎喊,能给模仿下吗?”
苏美芳想想:“救命啊——不要这样——”
谢衍眉梢微抬: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。”苏美芳点点头,又说,“哦,好像还带着点哭声。”
罪。
谢衍敲响302房门,开门是个微胖中年妇女,叫苏美芳,外地人,来厦城旅游。
“请问昨晚八点到九点半这个时间段你在房间吗?”
“在在。”
谢衍继续问:“这期间你有没有过听到什不同寻常声音?”
法医科那边鉴定结果也很快出来。
“床单上有**残留,根据比对分析,是唐颂本人,垃圾桶纸巾上检测出来**分别来自瞿铮远和唐颂。”
谢衍脖子伸,呆若木鸡,只感觉脑袋阵嗡嗡嗡,什都听不见。
如果说
这期间,谢衍始终注视着她双眼,声音沉下去:“麻烦你再仔细回忆清楚,到底是哭还是没哭?”
“大概是哭,反正听着像在哭。”苏美芳避开谢衍视线,看向姜飞,“警察同志,他是不是出什事情啊?”
“没什。”姜飞笑着说,“谢谢您配合啊。”
“不客气,应该。”苏美芳又看眼谢衍,“那没事话先进去。”
谢衍点点头,没再说话。
“有啊。”女人点点头,“记得在九点左右吧,听到隔壁有个男人在喊救命。”
姜飞看眼谢衍,挑挑眉,露出个得意笑容。
“你为什记得这清楚?”谢衍问。
苏美芳说:“因为前不久这边不是出过凶杀案,然后就有点担心是不是会出事,后来还去隔壁敲敲门,听见个男人说在跟朋友闹着玩,然后才放下心回房间。”
姜飞飞快地做记录,谢衍又问:“你确定是九点左右吗?他喊些什还记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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